音说,生怕这家伙火上来了过去和对方拼命。
可粘孝桀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他很淡定的说:“我不傻。”他还是咽不下四年前被这混蛋暗算的仇,赵濯的事他都可以放在一边,但这王八羔子他可绝饶不了。
结果这饭就吃得有点儿别扭了,粘老板只得把剩下的东西统统打包,不浪费是他的优良作风,反正他一人在家也懒得弄饭,这些东西足够自己吃两天了。
当赵濯拉着小月走过朴恩俊身边时,他明显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在盯着自己看,而且还是用那种很下流的眼神,他快步向大门走去,几乎把身后的粘孝桀给忘了。
粘某人依旧高调的从这个棒子身边走了过去,都过了四年了这混蛋还惦记着赵濯呢,他有些自豪,因为自己随时都有权利使用任何方式方法玩弄赵警官,并且还是无偿的。
夜幕降临,粘孝桀把父女两送回上地,便不请自来的进了屋,他一看这环境就皱了眉头,而且屋里还么冷,这小子一月也赚六千,怎么不租个好点儿的房子,和父母挤也比住这小破房强吧?
给小月洗完脸,赵濯就先哄孩子睡觉,然后才来到客厅陪粘老板说话。
两人坐在沙发上抽烟,沉默了很久,赵警官才开口说:“朴恩俊的事就忘了吧,你现在有了新的生活,没必要再和这种人纠缠了。”
“那得看我心情……不过刚才他盯着你的表情特有意思,就像猫吃不着腥似的,当年他就想上你,现在还想,真够执着的。”他掐了烟,笑着转过脸,望着边上的漂亮男人,这小子虽然瘦了,可看起来却更美了,而且是一种特别有韵味的美,他也形容不出来。
赵濯悲凉的一笑:“得不到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没错……小月晚上不会起来吧?”他问,其实已经憋了好几天了,他一直在纠结,到底应不应该再碰这小子,最后他还是向欲望妥协了,他就不能把对方当成仿真器具么?可答案却是否定的。
“刚才她去过厕所了。”他知道这话的含义。
粘老板挑起嘴角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脱!”
赵濯却说:“我得把沙发床打开。”不就是想要操自己么,尽管来吧,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两人把沙发床支好,又抱来了被褥,这才脱了衣服钻进了被子里。粘孝桀饥渴得要命,马上就钳住了赵濯的腰想顶进去,还用威胁的口吻说:“我今天要玩儿后面,到时候别乱叫就成。”
结果赵警官只好压低了声音恳求:“改天到你那里再搞我后面可以吗?”他怕自己受不了痛会叫出来,把睡着的闺女吵醒。
“不行,今天就要,靠,老子在里面憋了四年了!”他低吼。
谁不是憋了四年啊,赵濯在心里喊道,可他却只能说:“前面随便,后面我还不适应,求求你了!”说完就翻过身抱住了他的背,乖乖的打开了胯。
粘老板只得叹了口气,伸出手摸了他的腰一把,有些不满的说:“腰粗了,而且有小肚子了。”
赵警官只好敷衍:“坐办公室都这样。”
虽然稍有不满,但粘孝桀还是兴奋的一挺身想要马上冲进去,却看到赵濯痛苦的表情,那个将要接纳自己的幽深就像初次交合的时候一样不大欢迎他,犹抱琵琶半遮面一般的吐出湿润燥热的爱液,但又不肯完全开启那道秘境。
粘孝桀咬着他的耳朵下流的说:“湿成这样,多久没让男人操了?你这几年都自己玩儿?”
赵濯羞红了脸呼吸急促的答道:“又要上班,还得照顾小月,哪儿有时间考虑别的?”要不怎么会累得瘦到只有六十公斤,除了中段有点小肉之外,其他地方全是排骨,他自己看了都觉得可怕。
“挺好,我们互相满足!”粘老板舔舔嘴,揉捏着赵濯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