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会失身。
孙公子捂着嘴乐,然后又小声说道:“你们没听过么,女人胖那叫福相,旺夫益子哦,说不定岳贤弟娶了她还能捧个状元回来呢!”
“这个状元我让给你了,你天天抱着老母猪睡觉吧!祝你好梦,兄台。”他好歹也是睡过几个姑娘的,怎能坏了一世英明?不如今晚假装喝醉得了。
眼看着一天就这样晃过去了,吃过晚饭岳弄筱一头扎进房中四处翻衣服,半个时辰后他终于换好了行头,满意的瞅了瞅铜镜中的自己。
“少爷,都过清明了您穿这么多作甚?”包二看他里三层外三层的,还披了件棉斗篷,十分不解。
他整理好头发,神秘兮兮的答道:“我和刘孙二人打赌输了。”
“呃,他们这次要您干吗?”那两顽主也不是省油的灯,三人经常用骰子打赌,输了的人则去干一些龌龊的事:
往睡熟的先生脸上画小王八,给书院做饭的大婶身边丢草蛇……
“你别管了,随我去就是。”他摸了摸衣服的厚度,应该很安全了,这就走吧。
两人出门的时候,刘孙二位公子已经守候多时,四人有说有笑的步行到榆林巷的时候,便望见一个朴素的宅院,院内冷清清的。
“寡妇不在家吧?”他抱着侥幸心理。
“在的,里面有灯亮着。”刘玉符说道,拉着孙公子猫着腰偷偷乐。
包二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少爷要去敲周寡妇家的门,这简直比遭雷劈更可怕,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岳弄筱从怀中拿出一壶酒,连饮几口,这才惴惴不安的走过去,停在了门前,他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了,连敲三声门。
“谁呀?”院里有人搭茬,接着传来一阵推门声。
他不敢回答,一回头便望见三人躲在树后为自己摇旗呐喊,只得咳嗽了两声。
“谁呀,谁呀!”答话的人显然是周寡妇,她的声音咋听起来这么兴奋呢,跟喝了马尿似的。
岳大少爷冷汗直冒,干脆又来了一口酒。
脚步声越来越急,越来越近……
“你要是不吭声,我不开门啦,我周氏可是个清清白白的妇人家!”周寡妇贴着门框往外瞅,正好瞄见一张俊美的脸儿,她立刻心花怒放,猛地推开了门。
这一开门不要紧,吓得他差点摔了个跟斗。
“哎呀,公子,你可别摔坏了!”周寡妇赶紧去扶岳少爷,她四下环顾发现没人,就一把将可怜的倒霉蛋拽进了院,“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瞬间,四周安静了,猫儿狗儿不叫了,连风都停了。
树后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惊失色!
“少爷啊,你可不能啊,少爷!”包二从树后蹦了出来,赶紧跑去寡妇门前狂敲门,他就算拼了命,也得把少爷从母老虎口中就出来。
“救命啊~!”岳弄筱声嘶力竭的喊道,这个恶妇在院子里就开始猥亵他了,二话不说将他扑倒在地,连连送上“香吻”,还毛手毛脚的脱自己的衣服。他想反抗,可是这老母猪的身子太沉了,他险些被压被过气儿去。
虽然他从不打女人,但这次可是性命攸关,于是他奋起一脚把周寡妇踹了个跟斗。
“俺……喝醉了!”他赶忙跳起来,踉踉跄跄的打开院门,狂奔而出。
周寡妇从地下爬起来,捂着头上的包追了出去,边追边喊:“抓贼啊,抓采花贼啊!”她这叫一个恨,为什么每个男人见了她就跑呢?他们难道不懂丰满也是一种美么,杨玉环还是出名的美女呐,她怎么就没人欣赏?
见寡妇追来,岳弄筱跑得更急了,今天算躲过一劫了吧?
这二人在前面跑,包二和刘孙两公子则在后面赶,要是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