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知道这小子一生气就爱吃东西,可见这回真是气着了。
“可那个金人很厉害的,少爷真不是他的对手。”包二觉得口干,赶紧跑到井边打了一桶水,这才把饼咽下去。
还没直起腰,就让怒气冲冲的岳弄筱踢了个狗啃泥:“好你个包二,竟敢被着我说坏话,我看你是讨打呢!”
包二赶紧跪着作揖:“少爷,是小的不对,小的多嘴了。”
“葸劳,你就饶了他吧,至于那个金人他日再报仇也不晚。”其实以目前的状况来判断,他自己都未必能赢得了对方。
岳弄筱把练习用的棍棒戳到土里,叹了口气:“其实我不是小心眼儿……但恕不可遏啊。”其中的缘由他自是不能道出,可憋在心头的怒火却越燃越烈。
岳飞有些弄不明白:“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也不用太过纠结。”
“少爷肯定是因为双双姑娘!”包二又多嘴了,他赶紧躲到一边,害怕再挨揍。
岳弄筱“呸”了一声:“和那女人毫无关系。”他说完就气呼呼的跑到花园的空地上练起棍来了,只有这才能解自己一时的心头之气。
岳飞笑笑,赶紧过去,细心的指点起他的棍术来了。
这时,岳雪梅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出门,她在汴京开了两家布店,还有一家染坊,忙得不亦乐乎。
“葸劳,飞儿,我今天不回来吃晚饭了。”她要在店里对帐,恐怕要子时才能回来。
“哦,知道了。”两人应了一声,又继续练起武来。
岳雪梅走出宅院,上了轿子,觉她得现在的日子过得也挺开心的,他日葸劳娶妻生子,再得上一官半职,百年之后见到姐姐也算有个交代。
可是葸劳这身子,高贵的官家小姐定是相不上,若是隐瞒实情勉强成亲恐会酿成悲剧,但娶个贫寒之女她这个当姨娘的又不甘心,再说了,葸劳又不是不能做男人做的事。
想到这儿她头都大了,不耐烦的对轿夫说:“你们快点,我赶着去店里呢。”
“是,夫人。”轿夫卖力的往前小跑,刚过了一个巷口,迎面就来了两匹快马,险些撞到一起。这两人起马的技术也太好了,“嗖”的一下子就躲开了。
“谁啊,不长眼的!”岳雪梅差点从轿子里滚下来,于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她伸出头往回望,只见到两个男子的背影,看那打扮似乎是金国人。
“这年月胡人真是越来越猖獗了!”她坐正身子叹了口气,堂堂一个大宋国竟然让这些目不识丁的野蛮人打得屁滚尿流,她这个妇人都看不下去了,都怪那个该死的昏君。
两匹快马在岳家的宅院前停了下来,二人跳下马,其中一位身穿白色胡服的男子正是完颜飞鸿。
“少爷,少爷,不好了!”包二跌跌撞撞的从大门外跑进来。
岳弄筱正赤着上身和岳飞舞棍,爱搭不理的问了一句:“何事?”
包二喘了好半天,这才说道:“那金人来找少爷您了。”
他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把棍子戳进泥中,反问:“哪个来找我?”
“就是那天和您比剑的金人啊,正在门口侯着呢。”肯定是公子惹事了,金人都找上门来了,唉,夫人又该破财了。
葸劳定了定神,转过脸对表哥说:“我出去看看。”
“你我同去吧?”岳飞怕对方是来找茬的,自是不能让表弟吃亏。
他赶紧阻止:“那厮不是找我来打架的,我去去就来。”心里却七上八下的,那混蛋肯定没憋啥好屁。
岳弄筱一路小跑到大门外,便望见手拿马鞭的完颜飞鸿。
“你到我家做甚?”葸劳横眉冷对,但他却发现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如此色迷迷,就像青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