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根软趴趴没有骨头的肉棍埋在深褐色的草丛间,仔细一摸,还发现了两颗圆蛋,犹豫的伸出一根手指,在它身上戳了戳,又多伸了两根手指,捏了捏,最后发现没有危险,直接用手握住。
莫关山从头到根把肉棍把玩了一遍,然后,那根软棍在他手里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唔……嗯嗯……”很快,莫关山发现了肉棍的秘密,开始抚慰起自己来,像做过无数次一般,手指熟练的滑动摩擦着,舒服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弓起了腰。
更奇怪的是,他感觉到身后的某个地方,也生出一股莫名的痒意,并且越来越强烈,让他极想找个什么东西好好挠一挠。痒的受不了,莫关山伸出另一只手向后探去,刚触及,便摸了一手黏腻,他这才发现,那股痒意是从身体内部传来。几乎是本能,一根手指就迫不及待探了进去,还不够,又是两根,三根。
贺天原本倚靠在离莫关山最远的对角,虽然他确实对这个小哑巴起了调戏的心思,但也并没有禽兽到要对人下手的地步。
与人同吃同住,完全是为了能够好好保护小哑巴,虽然他现在是王位唯一继任者,但这皇宫却也并不太平。想到那个老东西新娶回来的三位宠妃,贺天眸光微寒,嘴唇意味不明的往上勾了几分。
他哥不与狗计较,不代表他贺天同样就会放过那些渣宰。
回过神时,贺天才发现原本坐在他对面的红发青年居然不见了!思考及对方腿脚不便,又见浴池底隐约躺了个人,贺天心头一跳,想都没想,沉身游了过去。
水流蹿动生出大量气泡,遮挡视线,贺天适应了一下睁开眼。
黑色大理石的池底,蜜肤红发的青年微微蜷着身体,粉唇轻挑神色欢愉,五根手指微张,握在身前那处抚慰着,似是渐入佳境。另一只手隐在伸身后,动作暧昧,即使视线被遮挡,贺天也能想象出那番诱人风景。
深色的幕布上,纯洁如精灵的人偏偏正做着最淫乱不堪的动作,巨大的视觉冲击让贺天一时僵在原地。
不论男女,贺天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但此刻,贺天却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心脏鼓动,血脉微张。
但直到面前的人将自己送上了顶峰,咬着唇泄了出来,贺天才如梦初醒般,面色古怪的靠了过去。
突然被打断,莫关山猛的一抖,然后就狼狈的被贺天拉出水面。
黑发的男人浑身湿透,双眸漆黑如点墨,沉沉的看着他,丝质衣衫紧贴在身上,似是由于怒气而肌肉鼓胀,脖颈之上青筋淡淡凸起。
“你在干什么?!”贺天脸蹲在莫关山身前,捏住他的手腕,质问着,连语气,都带上了一丝奇异的波动。
莫关山被突来的变故弄的呆愣片刻,看着自己被捏住的手,目露迷茫。
他刚刚……
是在干什么?
为什么身体会这么奇怪,为什么他会把手伸进里面去?
没办法给出答案……莫关山摇了摇头。
“啊……”我……我不知道。
失控的身体让莫关山感到害怕,他意识到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但寻遍记忆,偏偏没有一丝痕迹,未知的恐惧让他迫切的想找人倾诉,却又无法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吗?”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奇异的腔调。
“啊!”莫关山点头。
“那……你想知道……吗?”水雾中,那声音听着越发缥缈起来。
看着神色莫测的黑发男人,莫关山有些疑惑,但对于贺天的信任让他毫不犹豫的再次点了头,他想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并且始终忠于自己的欲望。
贺天伸手顺着莫关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