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寻到洞口,一寸寸沉入。坚硬挺拔,长驱直入,从穴口一路开辟到末径。滑腻的汁液被捣碎,同层层嫩肉一起将昂扬的性器包围。她庆幸地发现,自己能够感知到那物什的形状与轮廓,虽然过于艰涩,但仍咬着牙努力去接纳它。只是忽然想起即将与自己订婚的汪翦,那个沉迷于物欲的好色之徒。她感到恐惧,一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和那样的人交往,甚至同床共枕,就觉得胃里一阵反酸。
男人按着她的腿,忽然向深处重重一顶。
嗯哼
男人俯身直视着她,不知怎么的,苏程竟从他的眼里看出警告的意味。
被填满的舒适令人尾椎发麻。无处安放的双手不断攀上男人脊背,扯掉碍眼的睡袍,在循序渐进的撞击之中挠下一道道痕迹。她的睡裙早就被男人摘掉,那么自己脱掉他的也算公平。
巨杵每次都是整根退出,然后尽数撞入,呻吟被撞得破碎,又痒又深的花芯被一次次击中,快感如电流蹿过全身。
天呐,太深了
在苏程无意识的胡言乱语之中,男人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泛滥的汁液被捣进又捣出,薄薄的花唇被刺入又翻开,在孟浪的摩擦之下变成了鲜艳的嫣红。床单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她被翻了个身,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那根怒胀的性器重重顶入,大开大合地攻城略地。
啪啪啪,汁液横流,噗嗤噗嗤,水液四溅,更多的则是沿着苏程的大腿往下流。
已经不知道尖叫了多少次,意识到这一点的她忽然又羞又恼地咬住薄被,只敢发出呜咽的呻吟。她不知道隔壁的阿姨会不会听到,但上一次问起时,阿姨似乎一脸茫然,不理解她为什么会问出昨晚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这种诡异的问题。这片住宅区临山而建,绿化都是天然的,都说山里多精怪,可哪有人会信这些愚昧之说。
叫出来。
男人不满地伏下身子,温凉的胸膛紧贴她的薄背,似乎克制着力道没有压得她难受。舌尖伸出一下下舔弄她的耳垂,而后撩开湿发一路往下吮吻。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就像开启魔盒的钥匙,受到蛊惑的苏程放开桎梏,咿咿呀呀地呻吟出声。他鲜少开口,更多时候只是悄然出现然后静静消失,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来历,以及他到底是人是鬼。可以忽略不计的细小瞳仁令他看起来就像只有眼白,这样不同常人的样貌令她感到不安更多的则是好奇。
没有了大掌的支撑,腰肢便酸软地垂落在床榻上,唯有臀部努力向上抬起,迎接着男人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那些力道总是沿着一个巧妙的方向从腿心涌向她的前身,她的左手被男人紧紧抓着,交缠的手指抵在床头,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则趁势钻到她胸前,握住柔软饱满的嫩乳肆意揉捏。
好舒服。
她时常感觉自己在极致的性爱之中扮演一只小船的角色,前进后退都被汹涌的波涛所牵制,那些浪可能将她打落,使她沉溺,却并未带给她任何危机感。
后入的姿势很快让她达到了高潮,淋淋爱液喷射而出,痉挛收缩的穴肉将不知餍足的性器紧紧裹住。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将她抱起来揽入怀中。
冗长的缠绵显然还没有结束。昂扬自下而上插入,男人低下头来吻她。
呀轻点
苏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在他不带任何情绪的双眸之中看到了异变,那里的瞳仁居然变成了针一样细的碎金色竖瞳!
你,你的眼睛
回答是一记重重的顶弄,她禁不住向后仰去,优美的颈线舒展开来,惹得男人禁不住闭上了眼睛,喉结滚动,胯下肿胀竟又胀大几分。
要到了。他说。
而后,握住腰肢的大手收紧力道,几十来下快速抽插之后,男人一把将她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