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景私处光洁如贝肉,嫩白如玉。后口平日里紧紧缩成一个粉红小眼,经过前面花汁的滋润和手指暗示性的抚摸后微微放松。
曾皓伸了半个指节进去浅浅开拓着,这里紧致到不可思议,向里面推进半分都很困难,但又可以通过手指和内壁的缝隙看到深红色的软肉蠕动。
在平日里万万不敢做的事情都做了一个遍,真到这一步确实是令人忐忑。成景晃了晃臀部,想起身说点什么。
不想自己却被人掐住脖子,制住拒绝的动作:
“你这样子还有谁来帮你?”
(没有人来帮我。)
探路的一指深入内里,担心反悔般的急切寻找着什么东西:
“只有我能帮你。”
(你能帮我。)
慢慢展开的穴肉克服了异物感,自发性的吮吸起来,于是手指又加一根,撑开穴道:
“让我进去。”
(好。)
被撑开的肉道感受到往里灌的冷风,阵阵收缩着,下一秒就被圆冠堵住了入口。
堆积堵塞了太久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继子狠狠地向里插去。
“啊!疼!呜呜呜呜…”
粗硕的茎身将自己完全埋在肠肉里,小小的肉套子紧紧箍住柱身,爽利的肉体之感和精神上施虐的痛快令人兴奋的牙齿打颤:
“他是我的了!是我的了!”
不再顾及身下人的感受就大肆动作起来,将柱身抽离到只有个冠头留在里边,再挺进到肉袋拍击到臀肉上,看着浑圆的两团振荡出虚影。
疼痛引发内部的保护机制,分泌出液体缓解尖锐的疼痛,汁水被抽插的动作带到体外,给肉柱上包上一层水膜,让它进出的更加顺畅。
一个重挺的动作让把脸埋在枕头里的人叫走了音:
“呃啊——”
驰骋的人自然对着刚刚被冠头摩擦而过的那点重点关注,把茎头抵在那上面,并不抽动,只又重又缓地向那个方向压着,实在动不了之后开始晃动下体。
“哈!呜呜……嗯嗯嗯、不……不要这样……磨、不……受不……呃呃…”
疯狂收缩的肠肉却像是贪恋这种感觉,分泌的汁水越发的多,甚至顺着内壁蠕动着向外滴淌。
曾皓眼睁睁看着成景后面在自己的操弄下发大水,恶劣的字眼一个个吐露:
“这么骚?”
“连后面都这么多水。”
“顺着我插到你里边的地方往下流。”
成景腿软到几乎跪不住,恨极了自己敏感的身体,却又控制不住还在流水的后穴,哭得整个人一抽一噎。
曾皓一手抓住一对骨感分明的手腕,把人向上拉起,闷在枕头里的泣音听起来更清晰,一手揽住柔软的小腹撑住摇摇欲坠身体,开始了动作。
如此野蛮的交合配着成景娇甜的哭叫呻吟也变得爱欲横流,太高的频率在穴口周围打出一圈白沫,平日高翘的楞头此时正在雌伏者的体内搜刮蜜液。
两个人的高潮一起到来,被反复戳弄的敏感点引发了整个肉道的痉挛,无死角的照顾到阴茎上的每一根肉筋,喷溅的汁液和铃口射出的白液撞在一起。
曾皓一边抵在那块淫肉上射精,一边指控:
“小妈连后边都能潮喷。”
“真会勾引我。”
“骚货。”
被浇灌的人已经没什么意识,一天内多次高潮已经空虚了身体和心理,听着继子的指责,仿佛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我不应该勾引你。”
“我控制不住。”
“对不起。”
带着无尽的悲惶羞耻与自我厌恶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