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玩这个。
但谢随歌很快就找到了他的前列腺,男人细长冰凉的手指夹着跳蛋,将这嗡嗡的小玩意贴住那处,接着打开了最强档。
何文进瞬间被这诡异刺激的感觉弄得简直要疯掉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男人软掉的鸡巴很快又重振雄风,甚至胀得更大更硬,黏糊糊的腺液不断从马眼里流出来,被这不知所谓的快感逼得濒临射精:“啊,好,好奇怪 ,好爽......”
男人大声呻吟,肉乎乎的大屁股乱晃,荡出白花花的肉浪。
谢随歌一脚把他从床上踢到地上,冷笑着用马鞭狠狠抽打他的大屁股,脚踩住男人不断流水的鸡巴,把那些溢出来的骚水蹭到男人屁眼里:“贱狗骚得后面都流水了,还想骑主人?”
何文进痛得大叫,眼泪从眼眶流出来,大声道:“贱狗错了!贱狗错了!”
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何文进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他像乌龟一样滑稽地翻过身,跪在地上,用脸去蹭谢随歌白皙纤长的小腿,流着泪道:“主人饶了贱狗,主人……主人疼疼骚狗狗。”
谢随歌拽住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
男人的头发全被汗水打湿了,潮乎乎的,脸也同样湿漉漉。
三十多岁的人了,哭得跟个小孩似的,满脸都是泪痕,那双白天看起来特别精明的细长眼睛,现在也被情欲激得泛起了红意,泪盈盈地看着自己。
谢随歌语气又柔和起来:“骚狗是不是想射?”
何文进哭着点头。
谢随歌拍拍他的脸:“转过来,撅好屁股。”
何文进匆忙转过去,费劲地撅起臀,因为浑身都被皮绳绑住的缘故,他的脸和上半身体必须紧紧地贴着地板,像母狗受精一样高高地翘起屁股,等待男人的肏弄。
谢随歌给自己撸了几下,让鸡巴硬起来后戴上安全套,对着那个红通通张合的小屁眼操进去。
没扩张过的屁眼十分紧致,像个烫热的小嘴似的,积极地嘬着他的鸡巴。谢随歌用力捅了一下,将那个还在跳动的跳蛋顶的更深,狠狠碾过男人的前列腺。
何文进尖叫了一声,浑身都在颤,奶头硬的像个两颗小石子,抵在冰凉的地板上反复摩擦,连这个部位都升起陌生的快感。
还不错。
谢随歌烦闷的心情终于好了些,抓着何文进的腰用力操干起来:“骚狗爽吗,叫几句好听的。”
何文进呜呜地哭:“爽,主人的鸡巴好大,好热,肏得骚狗好爽,啊,呜呜,好爽,骚狗想射,主人,骚狗要射了!”
男人发出不符合形象的尖叫声,鸡巴和屁眼都一抽一抽,眼看马上快射出来,谢随歌却迅速抓住他鸡巴,大拇指死死堵住马眼:“不准射。”
何文进难受地小腹都紧绷起来,屁眼紧紧地箍着谢随歌的鸡巴,痛苦地哭叫起来:“不行,好难受,主人,放过骚狗吧,骚狗射完随便主人肏,把骚狗肏成鸡巴套子……”
谢随歌倒是被他绞得很舒服,舒适地叹口气,又重重地肏了几下他的前列腺,听男人哭着求饶,什么骚话都说完了,才不紧不慢道:“想射可以,问你件事。”
何文进已经被不能射精的痛苦折磨得将近失神了,只要能射,什么都肯答应。
“你今天给我看的合同,不会有什么陷阱吧?”
谢随歌知道自己文化和经验都不够,要是傅朔想坑他,就算把他整死,他也没什么能力反抗。
那个糟老头子当初把他带到傅朔面前,他就想这是什么傻逼爹,看他过成那狗逼样还嫌不够,还要把他送给自己的大儿子玩。不过幸而男人给的钱够多,反正他把自己的卡号和密码都给周向远说过了,就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