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阵也没人理他,索性闭上嘴,气得哼哧哼哧地躺在床上,把在天花板上一角搭窝的蜘蛛当作男人,用眼神千刀万剐。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突然有了声响。
粗厚的男声和女人的笑声混在一起,听起来有些远,傅晏安还没来得及求救,随着老旧的门发出吱呀一声,那交谈声就低了下去。
过了几分钟,又有一对男女在说话,也是吱呀一声,声音又小了下去。
之后人越来越多,各种男声女声混在一起,说着乱七八糟的淫话,就连他旁边的屋子,都进了人,响起女人高昂的叫床声。
傅晏安很快明白过来,这是谢随歌带他来的地方开始营业了。
他妈的,这算怎么一回事。
傅晏安想到男人之前对他说的话,谢随歌不会真的让他当婊子被人操吧?!
他敢!他可是傅家的独子!
傅晏安一边安慰着自己男人肯定不会这么没分寸,一边又在旁边屋子男人粗鲁的叫骂和女人似痛似爽的呻吟声中心惊胆颤,生怕有哪对着急办事的走错房间,看见跟个变态一样被赤身裸体绑在床上的他。
可人就是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
不一会儿他的门前又响起了脚步声,傅晏安听到一个男人道:“哎,这不是有房间吗,干脆就在这儿吧!”
“讨厌,你就那么猴急嘛!”
在听到自己房间门锁发出的咔擦声时,傅晏安的心简直快跳到了嗓子眼。
千万不要打开,千万不要打开,傅晏安在心中祈祷了一万次。
幸好,男人拧了好几次都没拧开,终于放弃,骂骂咧咧地搂着娇笑的女人走了。
傅晏安的心又落回了胸口,想谢随歌还算有点儿良心,给他的门上了锁。
但好景不长,没过多久,傅晏安的心又剧烈跳动起来。
又有人过来了。
像是喝醉了,那人用力地拧撞着他的门,含糊不清地骂道:“臭婊子!收了钱竟然敢把我锁在门外,你等着,等老子进去,把你肠子都操烂!!”
连天花板上的蜘蛛都被那人弄出的动静震得掉了下来,单薄的木门也发出尖利的吱呀声,感觉马上就要不堪重负地倒坍下来。
傅晏安听着那人嘴里不干不净的话。
怎么办?
要是这个人真进来了,他该怎么解释自己不是这里出卖身体的婊子,是男人走错了房间。
谢随歌,他在哪?他怎么能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里!
傅晏安急得冷汗都出来了,拼命挣扎想要解开自己身上的绳索。
可这次他就没那么幸运了。
随着轰隆一声,木门终于被男人撞开,狠狠地摔到墙上。
满身酒气的高大男人走进来,狞笑道:“臭婊子,我看这次你往哪里跑!”
“不!我不是!”傅晏安连忙解释道,“我是被人绑在这儿……”
可没等他说完,男人就走到他面前,重重给了他一耳光:“别逼逼那些没用的,婊子的嘴就是用来舔鸡巴的,谁他妈让你说话了!”
傅晏安被这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得双眼发黑,耳朵嗡嗡直响,眼泪一下掉了下来。
男人两根手指粗暴地捅进他的屁眼,在滚烫潮热的肠肉里肆意搅动:“你屁股都他妈流着汁呢,骚成什么样了还在装。”
“呜呜……”傅晏安哪里受过这种羞辱,胡乱蹬着腿,一边流泪一边嘶哑地骂道,“我要剁了你的手!我要剁了你的手!啊!”
不知道男人的手指戳中了他的哪点,傅晏安叫骂的声音一下变了调:“滚开!混蛋,滚开!”
男生两只脚踩着床单,小腿撑着抽搐的大腿和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