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人模狗样的,就是玩得花,问他要不要接?
谢随歌说:那都不重要,给钱多吗?
老板说:多。
当晚,谢随歌就跟着那几个出去开房了。
二世祖们长得很帅,玩得也很花,对他很满意。
当然最重要的,非常大方。
周母的手术费够了。
又几晚,周向远的手术费也够了。
谢随歌想着再坚持坚持,周母术后药物治疗的钱估计也能出来了。
但他实在有点虚了,吃药都虚,那晚二世祖们显然不是太尽兴。
他们都喝了酒,脑子昏昏胀胀的,浑身热得厉害。谢随歌被玩得神智有些不清醒,倒在柔软的地毯里抽搐,有人把他拉起来,拿细长的针插入了他胳膊上的血管。
谢随歌本能的知道那是什么,下意识拒绝。
可就像是那晚在昏暗的巷子里一样,他浑身都没有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把针管里的东西注入到他体内。
谢随歌虚弱道:不行,我没有钱搞这个。
那人抱着他,哄着他:没事,宝宝,我给你钱,很多很多,会让你舒服的。
针管里的玩意儿比他吃过的药丸效果不知好多少倍,很快谢随歌感受到另外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他觉得自己是自由翱翔的鸟,是翩翩起舞的蝶,或者,是飘荡的叶。
他的身体好轻好轻,好像一阵风就可以轻易将他吹动。
可是下起了雨,那些白白黄黄,腥臭的液体像蛛丝一样把他黏住,让他的身体变得很脏,很沉重。他们哈哈大笑,说他疯了。他的翅膀早就被折断了,再也飞不起来了。
谢随歌觉得那些人很讨厌,他们都在说谎,只要他重新回到风中,他一定能再次飞起来。
于是他浑身赤裸地推开了窗户,跳了下去。
他回到了风中。
——
谢随歌一直都知道,他很幸运。
不信的话,看,他从四楼坠下去,仍然能苟延残喘地继续活在这世上。
并且他,周向远,周母的医药费一下全够了。
那群二世祖为了不让丑事败露,甚至给周妈找来了符合移植条件的心脏。
但周家的运气却好像真的没了。
这么好的条件,这么精良的设备,明明他们把所有都准备好了,手术却还是失败了。
周向远对着周妈的遗体看了三天,等把丧事全部操办完后,谢随歌已经把剩余的钱败得差不多了。
他以为自己能忍住的,他可以忍住的。
但他每次有意识醒来,无一不是在陌生逼仄的地方,他骑着人或者被人骑着,地上躺着几支细长的针筒。
他让周向远把自己绑在床上,结果毒瘾发作时,他像个疯子一样大吼大叫,以前从未流出的泪不住地从他通红的眼眶里溢出来,他求周向远,求他把他放开。他说他要死了,他把自己的嘴咬得鲜血淋漓。
周向远要拿毛巾塞进他的嘴,他自己屏住呼吸,他告诉周向远,他要自杀。
醒来后,又看见针筒,谢随歌扇完周向远耳光,又一巴掌一巴掌地往自己脸上抽。
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短暂的富裕过,又迅速恢复成一贫如洗,之后再重新背上债务。
为什么会这样。
谢随歌是个很贪的人,如果命顺着他的意识走,那还行,如果命不顺着他,那他便非要拗到底。
他拿了把刀,他对周向远说,如果他醒来再看见针筒,他用这把刀亲手捅了他们两个。
周向远这次将他绑得很紧,那种感觉再次袭来时,谢随歌说:周向远,你操我吧。
挨操的时候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