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他把谢随歌的衣服也从衣柜里拖出来,愤怒地踩了几脚,而后就泄气地趴到床上继续哭,一直哭到脑子疼睡着。
早晨六点多的时候,又被手机铃声吵醒。
傅宴安哭得眼睛都肿了,迷迷糊糊接听电话,哭骂道:“谢随歌,你他妈去哪了?你死外边吧!呜呜……”
传来的却是周向远焦急的声音:“安安,我知道小歌去哪了!”
“他肯定是回云平那里了,今天是他妈去世十周年的忌日!”
“该死,他这几年就没提过这件事,我给忘了……”周向远懊恼道,“现在我这里已经买不到火车票了。安安,你那里能过去那边吗?”
傅宴安在周向远说出“忌日”这个词时就从床上弹坐起来,震惊地瞪圆眼。他手忙脚乱地去搜男人说的地名,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哪,哪里?我现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