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趣的模样,但周向远莫名对他很有兴趣,每次上床都很有耐心地开发他,看他由一副腼腆害羞的模样逐渐变得骚浪,肥白屁股晃出淫荡的肉波,被肏得颤栗射精,羞愧地咬住手腕,脸颊埋在臂弯里难忍地抽泣。余存还被他肏尿过,因为觉得羞臊丢脸,哭得浑身都在颤抖。那次之后,男人很久都没有再来过,周向远还想是不是自己做的太过分,把老主顾都给吓跑了。
以往他都不会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但可能是最近太寂寞,每天即使累得像狗一样,凌晨回到家躺在床上,也仍旧睡不着。
谢随歌尽管什么都不要他的,却还是拿走了他身体里的一部分。
又到那个小区送货,周向远搬好家具,鬼使神差地让同伴先回去,自己来到当初撞见余存的那栋居民楼。
他也不明白自己想做什么,只是站在楼下,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
黄昏的时候,余存回来了。
男人手里提着个橘色的无纺布袋,外面印着补习班广告,上头露出一点盖不住的大葱叶子。
余存看到他,惊讶地睁圆眼,快步走上来,小声地问他怎么在这里。
还是那副脸色苍白,萎靡怯弱的温和模样。
与漂亮暴躁的谢随歌截然不同。
周向远把手里的烟在花坛摁灭,忽然掐住男人的下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