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随歌慌张把弟弟抱到怀里:“安安不用怕,是梦嘛。”
“爸爸一直和我们在一起的。”谢随歌去看应该睡在男生身边的傅朔,却发现那边没有爸爸的身影。一瞬间那种濒死的可怕窒息感仿佛又浮上来,谢随歌身体都恐惧得哆嗦起来。
傅宴安感受到哥哥身子的颤抖,连忙问:“哥怎么在发抖?感到冷吗?”
男人低沉稳重的声音也从门口传来,温声问:“是空调开太低了吗?”
谢随歌回头,看见爸爸正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两杯给他们热的牛奶。
谢随歌这才真正松了口气,但仍然紧紧抱着怀里的傅宴安,傅朔也走进去,放下手中的杯子,安抚地摸了摸他脸颊:“脸不烫,没有发烧。”
“哥是做噩梦了。”傅宴安替他回答道,“被吓到了。”
傅朔笑了一下,轻声说:“梦都是反的,不用怕。”
傅宴安想到自己梦里的内容,也有些害怕,从哥哥怀里分出一只手臂:“爸爸抱。”
儿子突然撒娇,傅朔怎么能不应,宠爱地抱住自己的孩子们。
三人温暖的体温交织在一起,谢随歌终于安下心来,吻了吻傅宴安的嘴唇,又在爸爸脸颊上亲了一下,突兀地说:“现在就是最好了。”
不需要疏离,不需要独占。
最好的选择。
谢随歌抱紧怀里的两人,哑声道:“我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