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想法也开始在男人脑海里失控地发酵膨胀,他真想把他亲弟弟给杀了,然后打断小安的腿,把儿子永远圈禁在家中,这辈子除了他,再不能再见到任何人。
他能抹掉男生继父的社会身份,自然也能解决谢随歌,他真想这样做。
男人脸上仍旧没有表情,狭长的眸却愈发黑沉,他甚至连手都伸了出来,准备从背后一举折断他弟弟那看起来极其纤细脆弱的白皙脖颈。
“爸爸……”傅宴安却发现了他的动作,害怕地叫,“爸爸你要干什么?”
男生有些被父亲阴森的眼神吓到。他知道爸爸的脾气其实不是太好,只不过因为爱他们所以平时一般都容忍着,不会表现出来。
他小时候因为贪玩差点跑丢,爸爸那次真的生气了,拿竹板抽他的屁股,打得他三天都下不来床。
那件事让傅宴安对爸爸生出刻入骨髓的恐惧,以后再怎么顽劣,都不敢过分惹怒父亲。
男生紧张开口后,谢随歌也转过头看他,两张年轻漂亮的脸,同时惊惧又困惑地望着他。
傅朔这才突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想什么,男人觉得可怕,又有点想笑。
他比他们大那么多岁,是他们的父亲,却被这两个叛逆不听话的坏孩子逼得差点也跟着失控发疯。
他的手最终轻轻落到谢随歌的后颈,用指腹稍微摩挲了一下自己年轻弟弟柔嫩微凉的肌肤,说道:“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