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进男人的臀缝,本来想给他扩张,却摸到一手的骚水,谢随歌已经自己扩张过,穴眼湿漉漉的,傅宴安刚探进去一根指节,就迫不及待淫荡贪婪地吸吮住男生骨节分明的手指。
不能做太久,谢随歌解开傅宴安的裤子,本来准备先蹲下来给男生口交,却被傅宴安一把捞上来,急躁地按在树上,胸前的乳夹抵在粗糙坚硬的树面,蝶翼颤动,乳头被夹得更紧,刺激得谢随歌叫了一声:“啊……”
男人主动自己扒开臀瓣,晃着腰淫荡勾引道:“安安直接操进来,快点……”
真的疯了,怎么能这么骚。
难怪以前在外面当婊子,勾引了他爸还不够,还要来勾引他。
傅宴安眼睛发红,一手掐着男人白嫩细腻的大腿肉,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对准骚穴狠重肏进去。
两人都发出一声闷哼。
“哈……好紧……”傅宴安没想到谢随歌那里会那么紧,男人层层叠叠的湿热媚肉裹着他的肉棒,像无数张小嘴似地吮吸他的马眼,夹得他头皮一阵发麻,几乎立刻就想射精。
他忍住想要泄出来的欲望,有力地挺动腰胯,手掌挽起谢随歌大腿根,狠重地肏他:“骚货,下面好多水,跟别人干过了吗?”
“嗯……”谢随歌被他撞得抱住树干,胸脯蹭着粗糙的树面,艳丽的脸颊绯红,喘气道,“安安猜……”
傅宴安用力地插他,凶道:“你是我爸的老婆,不准给别人干……”
就算他爸爸死了,男人也是他爸的妻子,是他们傅家的人,怎么可以再当婊子,他不要他再出去乱搞,只能被他肏。
“啊……啊啊……”男生根本不懂怎么肏人,光会一个劲猛干,谢随歌皱着眉头说,“安安轻点……好痛……”
和以往在床上强势恶劣地玩弄他不同,男人的呻吟声就好像昨天视频通话里一样,柔媚又可怜,傅宴安更加兴奋,手抚摸上谢随歌的胸,揉捏男人柔嫩的奶头。
长着一张漂亮的狐媚脸,身子这么骚,却只给别人肏,不给他干。傅宴安又生气又嫉妒,搂着谢随歌的腰,更深更重地干他,阴茎狠狠顶到男人甬道深处,嘶哑道:“我爸爸没了,你就是我的……”
傅宴安红着眸,眼泪顺着脸颊滚下来,恶狠狠说:“我的……”
太久没被肏了,谢随歌被干得也有些失神,没听清他后面的话,等适应那种痛苦的酸胀感后,趴在粗大的树杆上,边喘气边催道:“嗯……嗯……好爽……安安再快点……”
却被傅宴安掰过来脸,凶巴巴吻住。
看到男生红通通的眼睛,谢随歌愣了一下:“哭什么?”
傅宴安下体还凶狠地肏着他,脸上却布满泪痕,像条受伤的小狗,头埋到他的肩颈,抱着他沉默流泪。
爸爸走了,再无法接受,最终也要面对,这就是现实,这世上只剩他和谢随歌,畸形背德地纠缠在一起,沉浸于欲望的野兽一样,见面就不停交媾。
只有性爱可以暂时忘却痛苦。他开始明白谢随歌为什么那么痴迷做爱,高潮即将到来时,仿佛什么都可以抛之脑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像吸毒似的不管不顾,贪婪地寻求快感。
真的可以一直这样吗?最爱他的人已经离去,谢随歌不是他爸爸,不是他哥哥,除了傅朔,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要是男人有一天觉得腻烦,也要离他而去怎么办。他已经患了瘾,不想再失去,不要再痛苦。
脖颈一片湿腻,谢随歌用手轻拍男生的背,笑道:“怎么了啊?”
总是这幅没心没肺的样子,他爸爸死的时候,男人也没落一滴泪,无情到极点,傅宴安真是恨他,又离不开他。傅宴安喘着气,把他翻过来,双手掐住谢随歌纤细的腰肢,用力挺动胯部,干得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