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也认识。
就是以前经常来他们店里一个怯怯缩缩的老男人。
周向远啊,大直男,以前操他都得吃药才能硬。他妈曾经拖着病体给他跪下磕头,求他不要再跟她儿子搅和在一起了,她还想儿子给周家留个后,结果周向远最终还是跟男人在一起了。
还是个跟他也上过床的熟客。
他最讨厌的嫖客。
虽说在傅宴安面前戏称是同行,但实际上周向远是怕他再出事,腿好得差不多够就主动来了店里当保安。
虽然周向远长得不出众,但脾气好身材好,看着就荷尔蒙爆棚,性能力强悍,店里一群小姐妹没少勾他上床,你情我愿,男人算不得干净,但至少没像他一样,下海到捞都捞不回来。
但纵使是他都知道,他们干这些事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周向远却他妈不明白,非得从垃圾堆里捡老婆。
谢随歌扇了周向远两耳光,真不知道该不该笑,要是男人他妈知道这件事,估计能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
傅宴安对周向远的印象仅仅是一个话不多,但很会肏人的高大男人,但从谢随歌的语气里,琢磨出了一点儿什么:“他结婚怎么了?你喜欢他吗?”
谢随歌这次没有立刻回答,把头埋在傅宴安的胸膛,隔了很久,才轻声说:“有缘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