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缝隙中挤进屋,顺手还把门给关上了。
傅宴安见城墙被攻破,往后连连退了几步,说道:“现在都到家了,你,你不要乱来啊!”
谢随歌步步紧逼,把男生逼退到床边,才笑着抱住他,一把扔到床上压上去:“你心虚什么?怎么,一回来终于又想起你那个小男友了?”
“我,我没心虚。”傅宴安身上还酸痛着,被他压得痛叫一声,伸手推谢随歌,“你重死了,快从我身上起来!”
“我哪里重?”谢随歌趴在他胸前,半湿的黑发垂下来,落在傅宴安的鼻尖,往日的甜香消失不见,有着一股薄荷的清爽香味儿。
男人用得还是他爸爸的洗发水和沐浴露。
傅宴安的脸更红了,骂他:“你真不要脸,跟我爸爸上过床又来找我。”
谢随歌笑:“怎么啦,你嫉妒?”
“嫉妒谁?”谢随歌手抚摸着男生俊朗的脸,色情湿热地舔舐男生红透的耳根,哑声勾引道,“嫉妒你爸爸还是嫉妒我?”
“……”傅宴安半天都回答不上来,只能又骂,“厚颜无耻!”
他讨厌死谢随歌了!如果不是男人瞎几把胡说,他也不会没事找事去看他爸爸,结果闹出那么尴尬的一桩事,他现在连跟他爸爸说话的脸都没有了!傅宴安肠子都悔青了,他从当初向男人吐口水就开始后悔,一直后悔到刚才放男人进门,他干嘛要惹谢随歌啊,弄得现在一切都奇奇怪怪的,他看爸爸羞愧,看乔依洋也羞愧,什么都乱七八糟的,他好想哭。
傅宴安真的哭了,眼泪哗哗顺着脸颊往下淌,哭得特别委屈:“你都跟我爸爸结婚了,干嘛老来找我啊!”
他当初是不干不净地骂了他几句,但再怎么想整蛊自己,现在也玩够了吧。
傅宴安真的受不了这种畸形的关系了,他要崩溃了,使劲把身上的谢随歌推开,吸了吸鼻子,恨恨道:“够了,我再不要和你偷情了。你以后再敢来找我,我就把这些事全都告诉我爸爸,我们看谁死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