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花而已,几万块顶天了吧?大不了她未来一年就当白干。
赔钱嘛,肯定要往大里想,这样如果赔款数目小,就会有一种赚了的感觉。
正想着,门开了,宋祁言走进来。
乔桥立马直起腰,殷切地跑过去:“回来了?要不要喝点什么?累不累?我给你揉揉肩吧?”
男人本来坐下要闭目养神,闻言睁眼看她:“你闯祸了?”
乔桥:“……”
要不要这么敏锐啊喂!
眼见瞒不下去,她只好磕磕绊绊地把事情讲了一遍。
宋祁言挑起眉角。
乔桥连忙表明自己一定承担责任:“我会赔钱的!”
后面又加了几不可闻的一句:“只要你让我预支工资……”
男人语调平淡:“不用,而且预支也不够。”
乔桥‘啊’了一声:“预支一年的也不够吗?”
宋祁言:“嗯。”
乔桥声音发颤:“到、到底要多少钱。”
“不必纠结价值了。”他摇摇头,“身外之物而已。”
乔桥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种感觉又上来了,好像宋祁言早就料到她会闯祸,秘书们也料到她会闯祸,所有人都在理所应当地‘包容她’。
乔桥坚持道:“我现在是员工,弄坏公司东西肯定要赔。就算贵也没事,我可以慢慢攒钱。”
“你一定要赔?”男人反握住她的手,“那先把以前弄坏的赔了吧。”
“以前?”
“你忘了?”宋祁言把她拽过来,贴近她的耳垂压低声音,“我的那些……西装。”
乔桥想了两秒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红色立马从耳根蔓延到整张脸,连忙把手抽了回去,理直气壮道:“洗洗又不是不能穿,干嘛都赖我。”
“那些衣服是不能随便洗的。”
“那……谁让你不爱脱衣服。”
“哦。”宋祁言慢吞吞地解衬衣纽扣。
乔桥瞪大眼睛:“你你你你干什么?”
“改掉不脱衣服的坏习惯。”
他的回答永远言简意赅,而且行动永远比嘴巴更快。
两人现在离得近,宋祁言就好像要把分开时的次数也补回来一样,只要有时间就会把她推倒狠狠欺负,根本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而且他精力充沛,体力可怕,不满足就会压着她一遍遍做,做到彻底餍足为止。
乔桥开始还招架得住,但次数多了就算是铁打得也开始腿软。她甚至怀疑宋祁言平时之所以看起来那么禁欲,就是因为他把所有欲望都攒着发泄到了她身上!
他都满足得不能再满足了,能不‘禁欲’吗?
总之这次她也没逃得掉,跑到一半被拦腰抱回去,接着裙子就被掀起,内裤都不及脱体内就被滚烫的东西填满了。
姿势的关系,进入得相当深,乔桥手脚都被抽了力气似的软软地垂着,身体内部却因进入时的战栗感而不停地抽动。
宋祁言也不急着抽送,只细细地亲吻她的嘴唇和鼻尖,顺手将手边一份文件摊开,边看边有意无意地顶弄两下。
“你你你……”乔桥又羞又气,“你到底要干嘛。”
“这样不好吗?”他技巧高超地挺了挺腰,“还是说你嫌我不专心?”
乔桥:“……”
“怎么办,又想要你,又得工作,只能这样了。”语调带笑,“而且这么舒服,也不觉得工作繁重了。”
“真、真的吗?”如果能帮上他的忙,就算献出屁股好像也值得。
“嗯。”他亲了亲乔桥的嘴唇,“我们就这样保持到批完这些文件吧。”
乔桥目测了一下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