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于自毁在柯凰心里的印象。
闻人笑：好的。
许刀：柯凰也很担心你，好好照顾自己。
握着手机蹲在厕所的闻人笑愣了一下。屏幕上又跳出一条消息。
来自微信，是许刀单独发给她的。
许刀：想问你晚饭吃的香不香，又想到你应该是蹲在厕所里。还是祝你无梦好眠吧。
闻人笑笑了一下，双手打字。
闻人笑：我站着呢。
尹圆回的很快。
许刀：小孩本事很大啊，别蹭自己腿上。
闻人笑表情抽搐，话多的组长，真的好让人无语啊。
许刀：怕你紧张，我的笑话是不是太冷了。
闻人笑的紧张被尹圆说没了些。两人的关系好像更亲近了些，闻人笑的心里渴望和人亲近，她只是不敢主动敞开心扉。可一旦有人对她表现出了接纳，她的确很容易感受到温暖。话里也表现出了点真实的情绪。
闻人笑：冷得我直哆嗦。
许刀：快冲回寝室，躲进被窝里，我挑的被子很暖。
闻人笑笑了下，回了句好。
细弱的手指点开她和柯凰的对话框，没有新消息。她默默看了会儿屏幕，又将屏幕划回之前的聊天界面。
三人的对话停在，“许刀：柯凰也很担心你，好好照顾自己。”这句话。
没有新的消息。
闻人笑想了想，最后打出两个字。
“谢谢。”
闻人笑在面对柯凰时是自卑的，应该说闻人笑在面对整个世界时，都是自卑的。
她的小心翼翼太需要体贴温暖的回应，一旦她收不到回应，她就不敢再放出更多感情了。
她怕高攀，也怕不配。
“有消息了吗？”
闻人笑不知道，柯凰问尹圆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的起伏都是为了她。
黑暗中尹圆将手机锁屏，语气随意，“你怎么又醒了？放心，她那边没事。我让她今晚先好好休息，等白天再调查。我今晚不睡一直盯着，你放心睡。”
柯凰想要回手机，不等她开口，尹圆又说，“我也替你关心小孩了，你快睡吧。如果对方今晚来了，明早还要大面积探测。团队合作，需要配合，你配合点。”
柯凰的记忆里，她还真的没和什么人配合过。
尹圆又絮叨了两句，柯凰闭上了眼，“我睡了。”
不多时，柯凰的呼吸变得绵长。尹圆将手机再次调成振动，也闭眼休息。
夜渐渐深了，万籁俱寂，四周再没有人声，只能听到几声虫鸣。尹圆也有了困意，她闭着眼想事情让自己清醒。
“嗡，”手机突然震动，这次尹圆没有静音，她快速解锁。半夜来消息，那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果然是闻人笑的消息。
闻人笑：探测器亮了，那东西在靠近。
尹圆连忙打字。
许刀：藏进被子里，不要让探测器的光被发现。探测器是什么颜色？
这是闻人笑第一次用探测器，极度紧张下，她已经忘了说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