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先说好,跟女人抓脸抓头发的戏我演不来的。谢情翻了个白眼。
的确是不好翻脸的人,你也知道,这世上越是蠢的人脾气越大。程拙砚笑道,抬手替她把散落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接着说:好好好,你不会闹我替你闹。是我运气不好,爱上了你这样一个脾气大的冷美人,不敢带别的女人回家,怕你不理我了,如何?不用你跟别的女人抓头发,只把手段都用在我身上,总行了吧?
谢情了然道:剧本都写好了怎么不早说。嗯,故意不提早告诉我,等我忙了一周累得要死,脸色又不好看的时候跟你出来丢人。一会儿晚了再犯个困打个哈欠,然后你就拿我当借口,不用多应付他?
宾利车停在金碧辉煌的赌场门口,早有门童跑来开车门。程拙砚先下了车,才转身握着谢情的手扶她下车:知我者,小情也。
程拙砚往常与谢情同行,都是让她挽着手臂。今天却搂着她的腰,小臂微收让她贴在自己身上。谢情不习惯这个样子,试图偷偷与他拉开一点距离,被他发现了,更用力搂住她,贴着她耳边低声地说:别乱动了,敬业些,好好演。你看看周围多少女人羡慕你羡慕得要死呢。
谢情听了他的话抬眼望去,果然纸醉金迷的喧闹场子里,无数盛装美人都在冲程拙砚抛媚眼。看起来你是这里的常客?谢情问。
程拙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说:常客?这里整个场子都是我的。居然说这样的傻话,看来的确是应该多带你出来见见世面。
程拙砚在赌场里有自己的包厢,一行人才走到门口,就听见里头欢声浪笑响作一团。谢情听见这声音,吓得僵了一僵,脚步就有些踌躇不前。你跟着我呢,怕什么。程拙砚嗤笑一声,搂着她腰的手转而贴上她屁股,反正你听不懂德语,只应付我一个人就是。
Noah和保镖早大步上前替他们开了门,两人还未落座,一个跟程拙砚面貌有几分相似,同样有一双绿眸的金发男人就张开双臂大步走了过来:Samuel!我最亲爱的兄弟!
程拙砚突然像换了个人,放开了谢情,也大步迎上去抱住他:Jaco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