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病中的原因,韩铭的唇瓣儿白得没有什么血色,有些寡淡了,但被秦柯这么一按,倒显出几分艳红来,给他增添了不少艳色。
很软,和韩铭身下的那张嘴有着同样柔软的质感,只会可怜兮兮地张开着承受他的侵犯。
他没用什么力,就分开了他的唇瓣儿。像是感受到了秦柯的存在,韩铭的脑袋蹭着枕头微微偏过头去,躲他似的。
秦柯的手指没有离开,他的嘴张开了一丝缝隙,像是在发出无言的邀请,露出底下殷红的舌尖,樱桃似的,裹满了晶莹的唾液,也将之沾染到了秦柯的指头上。
看的人想要粗暴地操进他微张的嘴里。
韩铭面色酡红,烧得不省人事,浅蜜色的肌肤现出少许苍白,嘴唇上起了一点干皮,看起来柔弱不堪,无力地缩在被窝里,将自己裹成一个花卷儿,手指却从被窝里露出来几根,在纯白色被单和头顶苍白灯光的掩映下多了几分病色。
他扒着被子有些过于用力了,像是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一双手上,紧紧地抓住了被子不放,渴求着这死物带来的仅有的那一丝安全感。
足斤的大棉被捂了这么久都不发汗,高烧的火气全部汇集在了韩铭的身体里,他感觉自己就是个熊熊燃烧的大火炉,一身火气无处释放。
他在钢化操作台上趴太久了,又一件衣服都没有穿,手术过后的腹部直贴着冰冷的台面,哪怕后来被体温捂热了也免不了受寒。再加上情绪上的剧烈波动,乍一听到如此骇人的消息,心绪激荡下心火都憋在心里,外因内因两相作用,高烧还是轻的,没有引发术后身体的过激反应算是韩铭幸运。
当然,秦柯之前的营养液里早就加了改变韩铭Alpha体制的药液,为的就是让他在术后可以低反应地顺利转化成Omega。前期准备完成得充分,得到的结果自然是好的。
秦柯没有对他的嘴巴下手,看韩铭现在脸蛋都红了的蠢模样,他还没打算让这个家伙被自己的性器给憋死在病中。
想来这个状态的韩铭是不会好好呼吸的。
他将人从被窝中扒拉出来。
韩铭又没有穿衣服,半掩在被子里,腰上还有着前一日留下来的指痕,屁股上也分明几个重合的巴掌印,由于下掌的位置有所偏移,指痕张开成一朵开得靡丽的花。毛细血管破裂后的鲜艳沉着成了一片片的红紫,触目惊心地陈列在韩铭的后身。
他整个人昏迷不醒地掩盖在半搭的棉被里,颇像一个被人玩儿坏了的破布娃娃。分明是很惨烈的状况,看在人眼里,却只会勾起人更加强烈的破坏欲,想要将这被玩儿弄得失去意识的破烂娃娃折腾得更狠更厉害,将它的表层磨儿破,露出底下软烂的芯子来。扯碎了揉在自己的性器上,翻来覆去地操弄,使他浑身都沾满了自己的气味和精液,脏兮兮惨呼呼,每一片肌肤都红肿留痕,里面外面都被人玩儿个遍。
韩铭赤裸的后背上什么都没有,空旷得让秦柯看着总觉得缺点什么。秦柯的手掌肆无忌惮地在韩铭的后背摸过去,从尾椎骨一路摸到后脖子,扼住一只猎物的命脉那样卡住,掌心在韩铭的腺体上压了压。
那块稍有凸起的肉被他玩儿得透出了粉色,几乎是同一时间,散发出来极其浅淡的甜味,如果不集中注意力去闻,压根是闻不到的,哪怕Alpha有着最敏锐的嗅觉。
那气味不大明显,闻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味道的,只一点糖水气息。
韩铭这个一声不哼的昏迷模样太过稀奇,秦柯的手从对方腺体移开,落到肩胛处忍不住下手重了些,一掐身下的人后背上就出现一团赤色的红印。
姿势原因,韩铭两侧的肩胛骨向后凸起,两片坚硬的骨头鼓起仿若展翅一般的两条曲线,看上去就像是一双还未成形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