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都实属难得,又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这完全没有意义。
他不过是睡了一觉......
韩铭的眼前出现了醒来时在自己身上看到过的那一道刀疤,发出的声音哆哆嗦嗦的:“你......你不会给我植入了......植入了......”这太超出他的想象,他说不出口。
一个顶天立地的堂堂Alpha,身体里怎么能拥有那么畸形的东西存在。他不能接受这种假设,急需从秦柯那里得到准确的答案。
韩铭的心高高提起,秦柯终于满足他,不再卖关子,唇角的笑意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眉眼间皆是对自己的能力的自信傲气。
“我只不过是找出了将Alpha顺利转化成Omega的手法,但你转化的时间太晚了,又是从Alpha过渡成Omega,孕囊早就萎缩,只好通过体外移植的方法将你作为Omega所缺少的一应部件儿都补齐了。”
“不可能!”韩铭大力挣扎起来,身体在钢化操作台上摔得噼里啪啦作响,“这不可能!我不信!我是Alpha!我才不会是Omega!你骗我......你骗我!”
韩铭的身体在操作台上左扭右扭,像一只从茂密的树冠上不慎掉落在四十度高温炙烤的地面的毛虫,即使是在挣扎,力度也和它本身的存在一般微不足道。
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使出来的力度不及先前三分之一,不论是速度还是准确度和力度,都呈现出剧烈的下降趋势,与其说是在挣扎,放在施暴者的眼中不过是放不下面子回应的虚伪的欲拒还迎式讨好。暗巷里的妓子们在床上使尽手段勾人的时候偶尔也会伸伸胳膊动动腿儿,摆出一副暴雨中的娇花儿似的柔弱无助和坚持的倔犟的神情以满足身上的人的隐秘的心理需求,他的这点力度在一个Alpha眼里完全是不够看的。
几分钟前他还不以为意地认定这削减的力度不过是来自于手术麻醉注入的影响,现在想来真是天真得可笑。
刀子都动了,怎么可能仅仅是为了给他刻上和许砚相同的伤痕。
“我才不要变成Omega!“韩铭仍旧不放弃折腾,过度充沛的情绪将嗓音压扁,听起来有些不那么像他,“我才不要变得那么弱!这种只能被人操的家伙......我怎么可能变得和他们一样!”
“放开我!秦柯!你这个疯子!”
秦柯面上的笑意消失了,一缕发丝遮挡在眼睛上,拢了一层暗影,让这个人无端显得有些阴沉。
“你就这么讨厌我送你的礼物?你试试就知道了,一会儿保准你被我操得只会哭着求我。”
“呸!”韩铭看不见后面,依然狠啐一口,“谁要你的礼物!你个胆小如鼠的家伙,敢不敢把我放开了,谁操谁还不一定呢!”
秦柯面无表情:“你好像还不知道什么叫Omega……”
他将自己的腰带抽走,接着说:“希望等下你能有点自知之明……别再这么闹腾了,让我省点心不好吗。”
“非法监禁和手术,你凭什么要求我安分?”韩铭表情愤恨,手掌握成了拳头。
秦柯的手指撇开他撅起的屁股缝儿,指尖沿着尾椎骨向下移,在那个闭合的小口前停住,使了点力度逆时针转圈揉按,给韩铭一种轻柔的安抚似的错觉。
下一刻,Alpha粗大的性器抵上了他毫不设防的穴口,不待他有所反应,就硬生生地破开穴口的软肉挤进那个窄小的通道。
哪里有什么温情在,不过是动手前的踩点儿,摸清了地方就以暴力突击。
韩铭被惊得大叫一声,表层破裂的痛感霎时间在脑皮层炸裂,韩铭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冷汗直冒间想到了某次应酬过后从路过的一间没关严的门缝里瞥见的淫乱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