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松了一下又立刻紧绷起来,只因茶水几乎要冲破他的穴。
他声音沙哑,用微弱的声音道:‘夜......’
拾夜立刻看向他,也不管还在拿伞指着他的方不语,走到方越身边,带着杀意道:‘杀?’
方越用混沌的脑子想了半天,道:‘他......我......师弟......不杀......’
他讲话断断续续地,拾夜却像是懂了,满眼戾气地看了一眼方不语,然后收起链刃说道:‘嗯。’
方不语看着二人极有默契,又是嫉妒又是羡慕,他见那男人把武器放下了,想来不会对方越造成威胁,反而他自己现在举着伞像个傻子,他尴尬了半晌,默默把伞收了起来。
方越现在正努力地和后穴里的茶水作斗争,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回复二人,方不语和拾夜又相互不认识,还保留着对对方的警惕,互相盯着,唯恐对方又拔出武器。
二人僵持不下之时,方越突然急促地喘了两声,然后发出一声呜咽,二人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了过去。
方越后穴夹紧了太久,已经酸痛不已,他只觉得自己似乎夹不住了,可又想着若是他就此放松,两个人都会看到他不堪的模样。
他身上的飘带已经被拾夜解开,有些无力地半靠在拾夜怀里,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就放松一下,就一下。
可就是这一下,他却无法再次把后穴夹紧,穴中的茶水喷涌而出,把地面打湿。
茶水喷射的声音让方越恢复了些清明,他靠在拾夜怀里的身体一僵,想起来屋子里的两人都看到他后穴喷水的肮脏样子,心生绝望,自欺欺人般地把脸往拾夜怀里一埋,怎么都不肯抬头。
拾夜的胸膛与方越的脸颊就之隔着一层布料,他只觉得怀里发热,过了一会儿衣襟就被打湿了,原来是方越的脸埋在他怀里正在默默地流眼泪。
他见过这个小蓬莱哭的样子,可从没见过他哭得这么安静。
他突然想起来,方越从匪寨被他带回来之后,身体敏感得很,他们二人之间,不仅仅是惩罚,甚至拾夜心血来潮想调教调教方越的身子,方越都没有拒绝过。唯一拒绝的那次就是方越犯错,拾夜要在外面收拾他的时候,方越怎么都不肯,说是怕被别人发现。
拾夜想了一下就知道了,匪寨的经历让方越及其抗拒在惩罚调教地时候被第三人看到,可今天,他这样子被自己和他师弟看了个正着,难怪他哭得这么可怜。
他想安慰一下怀里的蓬莱,只是他不懂怎么开口,只好伸手从头发到后背轻轻抚摸着,安抚方越的情绪。
方不语站在旁边直接傻了,他没想到师兄反应这么大,像是之前对着师兄认错一样,讷讷道:‘师兄......’
方越听他说话,从拾夜怀里抬头,瞥了一眼方不语,也不说话,又把头埋了进去。
方不语只见师兄抬头看了他一眼,没理他。师兄眼睛里还含着泪,眼尾泛红,委委屈屈的。
虽然没骂他,可方不语宁愿师兄骂他一顿。他来中原之前本来只是想找师兄,可到了之后,一见师兄和别的人走了,就丧失理智,做了这丧心病狂的事情,还把师兄惹哭了。
仔细想想,即使师兄真和别人跑了,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师兄在东海的时候,也真没开口说过要和他有关系,反而是自己一直缠着师兄,还害师兄被父亲惩罚。
我真是个混蛋。方不语垂头丧气,心里想到。
方越被拾夜安抚的心情平静了一些,把头从拾夜怀中抬起来,看着拾夜被他眼泪打湿的衣襟有些不好意思,抿了抿唇转头看向还站在一旁的方不语。
真是被师父宠坏了,自己这个小师弟。
他开口,因为刚才的哭泣还带着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