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着反思,等我回来。’
方越按照要求趴好,红屁股正对着大门,拾夜随手把刚才用来抽打他的戒尺放在他臀峰上,略有冰凉的戒尺贴着他肿烫的屁股,让他不自主的哆嗦一下,拾夜按住他帮他摆好姿势,道:‘顶好了,不许掉。’
‘好,好的。’方越应道。
得到了回答,拾夜拿起放在一旁的链刃,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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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语到了东边的镇子,问了好多人才问到师兄的住处。
他来的时候正好瞧见那黑衣男人从屋子里出,于是闪身一躲藏在了一处断墙后。等男人走远,他握着伞翻身跃进院子里,准备去救师兄。
可谁知道他一推门,迎面就是一个高撅的红肿屁股,上面还顶了把戒尺。
而方越还以为是拾夜又回来了,边扭头边开口道:‘夜哥,怎么又回来......了......’
而他的话在看到来人的时候,语速越来越慢,声音越来越小。他简直是慌忙地想起身放下衣摆遮住屁股,可他刚动身子,戒尺滑落的时候,腰就被按住了。
方不语脸色难看至极,他阴沉地声音从方越身后传来:‘师兄,才仅仅月余,你就忍不住屁股的骚痒千里迢迢跑来中原让男人揍屁股了?’
方越听见这话,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又想到了在匪寨里的那些日子,可这事情不能对方不语说,于是他只能摇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语。
方不语向来霸道,他根本没注意到师兄的脸色,还在自顾自地生气。他边气边用手拍了拍方越的屁股,道:‘既然师兄屁股已经被别的男人揍烂了,那我就来好好惩罚一下师兄的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