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方越抽出伞中剑的动作喷出一大股鲜血,方越觉得恶心,张开伞面挡住了飞溅的血。
男人看着他,面色古怪,道:‘蓬莱弟子?’
方越一僵,只觉得自己给师门丢脸,不曾回答。
男人看他这样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他把链刃往身后一背,道:‘你的住处在哪,我送你回去。’
方越被囚禁了这么久,今天被人所救,又亲手报了仇,只觉得身体累得很,倒也不扭捏,说了自己的住处。
男人扯了扯披在方越身上的围巾,把人往肩膀上一抗,往方越的住处飞去。
方越被男人抗在肩上,他脸对着男人的背部,大腿被男人的手固定住,本只是个普通的抗人动作,可因为方越在这几月中每日被操,身体早已敏感不已,别人轻轻一碰就要流水,更别说挂在人身上颠簸。
等到了住所被男人放下来的时候,方越的两腿之间已经湿淋淋一片,把那红围巾都给洇湿,流到了男人的衣服上。
方越窘迫,他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体有多敏感,本以为已经被操得失了羞耻心,可真的在别人面前,还是救了自己的人面前展示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男人看着自己被方越流出的水打湿的衣服沉默了半晌,忽的又把人抱起来,进了屋子。
方越的脸和身体都已经羞的通红,他想让自己的身体停止住反应,可被男人盯着,身体抖了抖,穴里又咕啾一声涌出一股水,水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大声。
方越:‘......’
他闭上眼睛,不敢看男人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方越听见那人低低笑了一声,俯身凑了过来。
‘你把我的围巾弄脏了,小蓬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