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几乎所有人都凑到方越的身后,紧紧盯着两瓣屁股中间的穴看,边看还边说着淫词浪语评赏。
‘老,老大,男人也能流水啊......?’
方越羞耻,可更多的是对自己身体的唾弃,他把脸埋在臂弯中,不去听后面的人对他穴眼的评价。
匪头今日似乎也没了兴致,随手拿了根粗长的红蜡,赶开那一圈小弟,把蜡烛插进方越的后穴。
方越身子僵了一下,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匪头伸手在他几处穴位点了点,他就被定住了身,一动也不能动。一个小弟殷勤地上前帮老大点燃方越屁股里插着的那个蜡烛,讨好地对着匪头笑了笑。
‘走吧,就让这盏‘长明灯’在这里好好地燃一晚。’
说罢,像是来时一样,又浩浩荡荡地带着一众小弟离去,只留方越在空荡的屋子里一动不动地撅着屁股,任由烧化的蜡油顺着烛身淌下,凝固在穴眼的褶皱,与大腿腿根之处,留下一片红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