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抓到你了(二)

致命吸引力,早已射不出任何浊液的短小,被宴淮玩弄于掌心,拇指抚着铃口,配合着下身抽插的节奏,顶一下穴心就按压一下龟头,快感不断积累,却又再无所出,吴畏双腿难受挣扎着。

    小腹因为存了太多精液饱胀得像怀胎十月,不断被顶上去、又抛下来,抓不住可依靠的浮木,每一步都在踏空。

    再次清醒时,浑然不知天时,他被陆泽林坐拥入怀、泡在浴池之中。像回归了母亲温暖而又安全的子宫内,吴畏眯着眼享受着片刻祥和与安宁。身下的两处穴口被温水包围、抚慰,感觉不到丝毫肿胀。皮肤上原本纵横的蹂躏痕迹、青青紫紫,经这温流一泡一养,受虐的踪迹就悄无声息逝去了。

    “你果然不是正常人,天赋异禀的如此可怕,真想找根绳子把你拴起来,每天每夜任我操!”

    吴畏猛的睁眼,这场折磨到底何时才能结束?!他慌乱想站起身子,奈何池底太滑,等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想一鼓作气跨出浴池逃出生天时,却不知陆泽林在水下早已桎梏住他脆弱纤细的脚踝,只那么轻轻一拽,他就丢盔弃甲般瘫坐原地。机缘巧合,或又是猎人早就设好的把戏,水底等着他的是一把蓄势待发的“猎枪”。吴畏毫不设防的一坐,就这么让利刃直接开辟入里,深深顶撞进了穴心。

    “啊!不要!”比起前几次的认命,吴畏这次是发了疯般的拒绝。可是他越挣扎,就越方便陆泽林操的越深。温热的水流像是有意识一样,挤着褶皱入口处的缝隙拼命钻研进去,混着勃发怒涨的性器,冲刷着似是永远都操不坏的肠道内壁。比起憎恨施暴者,吴畏此刻无比恼恨的是自己这副记不住伤痕的躯体、永远都会恢复成原始模样。

    “你小心点,别操坏了。怎么说都是斯文人,怎么遇到他就演化成了个败类?”

    因吴畏情不自禁的收缩而顿感紧致的陆泽林低叹一声,“切,你懂个屁。要不要自己下来看看,他的洞根本就撑不坏。”

    说着就将吴畏抱举出了浴池,站在正在冲浴的宴淮面前,存心把吴畏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对方眼前。进浴室前被操的合不拢、一路滴着白浊的洞口,现下又在贪婪吞吃着粗壮的性器。硬挺的柱体表面附着的青筋狰狞跳动着,在进出的间隙刮着肠道薄膜,给予别样的刺激。

    宴淮双眼赤红,修长的手指环握着自己早已挺立的阴茎粗暴撸动着。看着吴畏耐不住咬着下唇,全身泛潮的骚样,着了魔般步步紧逼。伸出手指塞进吴畏的口中,按压着软舌,恶劣地看着那些吞吐不及的津液沿着闭合不了的嘴角滑落,而另一只手则来到了还在承受着陆泽林侵犯的穴口。

    吴畏和陆泽林同时感知到了宴淮下一步的动作,前者害怕地哭喊“不要!”,而后者则因为兴奋柱体更加壮大了一圈。

    “啧,你是驴鞭吗?这么大,待会儿我怎么挤进去?”

    陆泽林狠狠往前顶了几十下,喘着气:“放心,多大他都吃得下!”

    就在对方话音刚落,宴淮猝不及防就塞进了两根手指。与炽热摩擦的性器不一样,指腹微凉,两者在吴畏体内交叉来回,他仿佛被困在了冰火两重天。

    是真的不行,吴畏用尽力气抗拒,但是在陆泽林和宴淮面前这些反抗根本微不足道。宴淮倾身,咬着吴畏的下唇角,堵住了对方所有的抗拒呻吟,然后肆无忌惮将性器一点一点送进了吴畏体内。这次没有那层薄膜阻碍,两人的阴茎彼此交贴,胡乱打着节奏抽插。每一下都像是到达了终点,而下一次冲击又意味着终点遥遥无期......

    意识被放逐到沙漠里流浪,活成了没有脚的风筝,在炽阳下奔波翻转,敞仰着脆弱的腹部,向凛栗的风声示弱,祈求对方好心施予一丝凉爽,可天真贩卖给了深渊里的巨魔,唤醒了滔天巨浪。吴畏的根系被淹没在水底,被不知名的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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