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着嘴呼吸着,发出炙热的喘息声,不管不顾水花在他喉咙口乍溅,和发情的母兽一样渴望着最原始的承受。
吴畏陷入了梦魇里,瘫坐在湿滑的地砖上,双腿绞缩,身下叫嚣着的空虚席卷了他的全身。渴望被进入、被狠狠进入,希望有人抵着自己的宫口持续不断的射精,一直射到腹腔胀满,满到装不下,满到溢出来。
如若不是门外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唤醒了陷入发情的吴畏,他估计会因欲求不满、丑态毕露般离世而去。
乍响的铃声催生了高潮,也救了吴畏一命。花穴和后穴喷薄而出的潮涌混入了淙淙流水里,漫无踪迹。
吴畏的眼神只因铃声有了那一瞬的清澈,之后就是空寂。在感受到满手的粘腻时,他不得不面临现实,承认自己变成了一只会发情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