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要想着去见媒人?”
谷天气得想打他,“你胡说什么呢!那个不作数的。”
“怎么不作数?”
谷天不想和他纠结这个话题,坚持道:“我必须要回去。”
谷雨翻身躺下,声音变冷,“你不必坚持回去,我知道父亲担心什么,已经给父亲处理好了。我变了个木偶人放在公堂上,他行事有父亲的几分风范,不会叫人认出来的。”
“木偶人?那怎么使的?”
“如何使不得?我变的木偶,和真人差不多,就算是你哥嫂也认不出来。”
谷天忽然来了句:“那你还缠着我做什么?你弄个木偶不就好了?”
此话一出口,谷天就知道不太妥,是负气的糊涂话,又好没意思的胡闹,他撇开了脸,谷雨也不说话,沉寂下来。
谷天快要睡着了,谷雨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撑着双臂凝住他,“父亲,我要的可不是一个木偶,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既然父亲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的话,那我们就继续做一些父亲喜欢的事情吧。”
谷天揪住衣领不让他脱衣服,这哪是他们两人都喜欢的事情呢,分明是谷雨自己乐此不疲,坚持不懈。
谷雨扯开谷天的手,按在了床头,威胁道:“父亲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绑起来。”
谷天被气得脸颊通红,这个逆子!
谷雨笑着亲了他一口,变脸比翻书还快,“父亲乖乖的,我这次绝对不会让父亲再疼一点,肯定会非常舒服的。”
被剥光了衣服的谷天微微颤抖的躺在谷雨的身下,白皙的身体仿佛一只撬开了蚌壳的河蚌,无助的袒露出壳子里面最脆弱的蚌肉,柔软而又无可奈何。
谷雨就是那个强迫他打开的蚌肉的人,轻柔的抚摸安抚着颤抖的身体,手掌带了火的欲望,处处点燃了藏着性欲的敏感带,激励着欲光的高涨,电流一般的快感连绵不断的传遍全身。
被别人完全掌控着自己,谷天很是不安,他不经意的揪住了谷雨的手臂,想要制止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胯间,“不……”
微弱的拒绝很快消失在两人唇舌的纠缠着,谷雨全身都贴了下来,紧紧的压住谷天,一只手捏着他下巴,让他张开嘴,舌头蹿进谷天的口腔,两人吻得难解难分。
谷天颤立的欲望躺在谷雨的掌心中,柔软的掌心包裹住它,像是被纳入了一个软玉的怀里,微凉的温度却刺激得它打了个颤,转头迸发出更高的烈焰般高温。
谷天觉得下体的阴茎胀到发疼,而谷雨却使坏的在他要喷发的时候堵住了前端,让他射不出来,难受的扭动着身体。
“别这样,放手!呃……”
谷雨全无察觉似的含住他胸口的乳粒,咬一口舔一下,撩拨的漫不经心,实际上却控制着谷天全身的感官。
“哪样呢?父亲又快受不了吗?”
谷天眼角带着泪光,恶狠狠的剜了谷雨一眼,伸手要推胸口上的脑袋,谷雨轻轻的把牙关一合,乳头受力拉长,稳稳的咬在了谷雨的口中,轻微的刺疼威胁着谷天不得不放了手。
“你,太放肆了。”
谷天气得浑身发抖,他的身体禁欲很久了,自王氏故去,多少年都没碰过女人,床上更不可能有男人,谷雨就是所有预料之外的异数,防不胜防,将他这些年压抑的欲望统统放泄了出来。
只要是个正常的男子,开窍之后的身体不可能毫无欲望的,谷天没太刻意的放纵,不代表一点都不需要。
谷雨不敢逼得谷天太紧,捉弄了几次后玩心就收了起来,和上次一样低头亲到了谷天小腹,侧顺着腹股沟吻进欲根之下,一点点的舔了上去,含住了肉柱的顶端,将忍得幸苦的龟头含入了口中。
谷雨的唇舌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