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着呢,每次想起都会翻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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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想起来这事,不禁一叹,放下手中的小衣服坐回陈默面前。
“提起那件嫁衣,保父总是觉得遗憾,那时时间太赶,保父那点钱不能买更好的料子,不能缝上好看的花式,只来得及绣些花边,要是不说还以为只是件红袍子。”
“可我就是喜欢。”陈默冲陈氏笑得像个的孩子,“就是喜欢,因为是你亲手给我做的。”
陈氏让他这么一笑给逗乐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陈默笑着笑着,支起了下巴看着陈氏,道:“保父,你跟成叔过得好吗?”
陈氏不禁一笑,“好,怎么不好。现在的日子是保父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啊。”
陈氏与阿成早搬出了刘府,刘轼在京中给他们安排了一套不大不小的房子,还配了两个下人。一直以来陈氏与阿成都住在这里,离刘府不远,只要没什么事,陈默就会过来看看他们,今天也是如此。
陈默又道:“成叔对你好吗?”
陈氏仍旧一笑,面颊上泛着淡淡浅浅的红晕,“好。”
陈默掏出一个木簪,递到陈氏面前,“保父,这是你的罢。”]]
陈氏接过仔细一看,有些奇怪,“我一直以为丢了呢,这怎么在你那里了?”
陈默道:“我无意捡到的,知道是你的,但一直忘了还你。”说完,陈默想起一事,又道:“保父,这木簪是成叔给你的吧,他不是一直叫你‘小元’么,怎么簪子上却刻的是你的闺名呢?”
“‘小元’是平日里叫的,‘霜’这个名字只有私底下就我们俩人时”陈氏不知是想到什么,红着脸没再说下去。
陈默秒懂。他笑嘻嘻地看着陈氏,直看得脸皮子薄的陈氏直接拿了一件小衣服来遮住了脸。
屋外,陪着陈默来找陈氏的刘轾坐在一张石凳上看着阿成正用专门的工具在一块木头上仔细雕刻,在刘轾面前的石桌上已经摆了三件成品。这都是阿成专门给陈默的孩子做的小玩意儿,一个是给刘莬面团儿的,一个是给已经八九个月的第二个孩子的。本来他已经给陈默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也做了个,不过不久前刘轾跟他说这回陈默肚子里怀的是两个,这不,他赶紧找了块木头又忙活开了。
刘轾拿着阿成做的这些木头玩偶一个一个仔细看过,由衷道:“成叔,你这手艺真好啊,个个活灵活现,好像吹一口气就能动起来了。”
阿成一口气吹走木头上的碎屑,抬头朝刘轾憨厚地笑了笑。
离开了陈氏与阿成住的地方后,陈默与刘轾便坐上了马车。马车在摇摇晃晃地前进,铺着厚厚软垫的车厢里,陈默原本是靠在刘轾怀里闭眼小憩的,可过了没多久,他开始不适地扭动起来。
“怎么了?”刘轾一见他这般,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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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抬头幽幽看了他一眼,只说了两个字,“涨了。”
就算仅这两个字,但刘轾仍立刻明白过来。
下一刻,眼睛弯了起来的刘轾的手便覆于他腰间,开始解下他的腰带,“为夫这便帮你吸出来。”
很快,刘轾扯下陈默的腰带,拉开他的衣襟,放出他胸前一对饱满且形状完美,似蜜桃一般的酥乳。刘轾一只手托上其中一边的嫩乳,轻轻掂了掂,当下便感觉到了其中的分量。
“都硬了呢。”刘轾的气息有些乱,他用力在陈默的脸上印下一吻,另一只手也托住陈默被奶水撑得发硬的乳房,同时轻抚地揉了起来,再同时捻起两个肿立的乳首搓弄,不断刺激这对乳房,以便奶水能够更顺利出来。
他不刺激不要紧,这一通揉弄,立刻便让这对发硬的椒乳跟被电击过一样,从乳根到乳尖都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