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却无声地睁开了眼睛。
这么长的时间,陈默一直在等这样的机会。
天鹰进山打猎长时间回不来,山虎也会离开一天左右,今天终于让他等到了这样的机会,所以昨天在听到山虎说要进山一天时,陈默就一直让自己坚持到现在。
天鹰比山虎心眼多多了,有他在,陈默想找离开的机会非常不易,因此才会选天鹰进山打猎的时机。就好比,天鹰再怎么信任陈默,也不可能会放任陈默离开他们兄弟俩其中一个人的视线超过半个时辰。
可陈默就怕被这兄弟俩甚至是被他们其中一个盯着,有他们在,他绝对跑不了。
现在这农家宅院里,除了陈默就剩下在送走山虎后走进厨房里开始一天的忙碌的牛氏。牛氏在进厨房前还打开陈默所在的房间门口朝里头看了一眼,看见陈默还在熟睡,便放心地走了出去并从外头把门给扣上了。
可一等门锁给被扣上的声音响起,陈默便睁了眼。
陈默掀开被子,忍着全身的酸痛,扶着沉重的肚子困难地爬下了床,他脚一落地,山虎一晚上射在他身体里的精液便自他身下的两个肉穴里流了出来并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滴落。
无奈,陈默只得翻出一件穿过的衣服,先用手插进自己的两个湿穴里把里头的浓稠精液给抠挖出来,再用衣物把下身给擦拭干净,遂才换上另一套干净的衣物。
然后陈默再用一堆衣服塞进被窝里,制造一个还有人躺在上熟睡的假象,临走之前陈默翻出之前刘轼塞给他的那块黑不溜丢的令牌,因它长相实在太过普通,牛氏一家从来没把它当一回事,这才让陈默轻易便拿在了身边。
陈默总觉得这令牌以后还能派上用场,这才一直带在身上没舍得丢。
弄好这一切,陈默来到一个不眼起的角落,小心翼翼地一块松动的砖块给抠了下来,这块砖头一被抠下,剩下的就容易多了,不一会儿这块墙面就让陈默给弄出了一个刚好能让他出入的小洞口。
这是陈默早就发现并且弄好的,一直以来,他都利用难得的能一个人在屋里休息的时间,找到并小心把墙上的砖头给一块一块抠出来,然后再严丝合缝地塞回去,绝对不会让人察觉出任何问题来。
今天陈默钻出这个小洞,并没有马上离开,他仍回头过忍着腰间的酸痛,再把砖头一块一块填回去,让这块墙面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弄好这一切,陈默转身正要走,视线就对上了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一个黄色的大土狗的眼睛。
大黄狗许是不明白陈默在干什么,微微歪着脑袋用一双漆黑的眼睛无声无息地看着他。
陈默一默,无声地自自己怀里掏出来一块带肉的骨头。大黄狗一见,眼睛顿时一亮,舌头一吐,哈喇子就流了出来,眼睛完全跟着这块肉骨头而动。
陈默举着这根肉骨头,用尽全身力气朝远处一丢,大黄狗立刻撒开脚丫子跑了过去。
这回陈默没再继续爬墙跑,而是绕了屋子一圈,发现仍在厨房里忙碌的牛氏后,这才放心地绕到前门,大大方方无声无息地打开院门走了出去。
村子本来人就少,加上此时天还早得很,因此一路上陈默都没遇见半个人。
好歹也是在这村子里住了有半年的,对这村子的情况陈默多少有所了解,这次出来他不像无头苍蝇到处乱窜,而是非常有目地性的走到了村头的一条河附近。
这条河是这个小村子里的人日常用水的唯一来源,基本上家家户户每天都会来这里挑水回去。陈默也被天鹰和山虎带来过几次,更与牛氏来这洗过衣服。这条河的水流不是很急,水位也不是很深,但也足以有一人多高了,不会水的掉下去也是有丢命的风险。
“陈默”是不会水的,但陈默会。其实在看见这条河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