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陵谷凶狠地咬着牙根用力一撞,力道大得几乎把人贯穿,“你是舍不得刘轾那病殃子么?怕什么,反正你都住在刘府里了,实在是想他,什么时候去见他不行?毕竟,届时你就是他的长辈了。他见你都还得叫你一声保父呢!”
“不——”陈默只听得绝望。
“不?”刘陵谷停下抽送,巨根没有抽出,直接便把人翻了个身面对自己,让陈默双腿分开夹住自己的腰身。刘陵谷便一手捏住陈默的下巴,另一手大力揉上他的臀肉,令二人的下身紧贴得密不透风后,他道:“你就真这么不愿做我的妻么?”
刘陵谷的眼神令陈默害怕,他不敢答,更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只是默默地流着泪,无助且脆弱。
刘陵谷盯着陈默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意外地大发慈悲道:“你要实在不愿爷自也不会强求不过,你如此怜惜于你,你是不是也该对着爷叫几声好听的啊。”
陈默不懂,于是刘陵谷便用指腹轻揉着他湿润柔软的红唇,停止抽送的下身也开始一下一下浅出浅入,“小默儿,如今我俩都已经这般合二为一水乳交融,做着夫妻本该做之事那往后私底下,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相公’呢?”
陈默下意识摇头拒绝,“不——不行——”
“又是不行?”刘陵谷眯起眼睛,面露凶相,一把把人压在桌子上后,便狠狠在陈默体内抽送起来。
“嗯啊——”陈默让他肏得全身都绷了起来,满脸的痛苦。
初次被撑开不断被野蛮挞伐的甬道不止涨得厉害,还又辣又麻,随着刘陵谷粗鲁的行为,自他们交合的部位不断有交杂着血丝的粘液滴落在桌沿和地上。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你真当爷好说话呢?”刘陵谷半眯起眼睛,满是欲望的脸上透着一丝危险,他整个人几乎压在陈默身上,一下一下凶狠地贯穿身下人炙热紧窒的肉穴,发着狠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爷不客气了。既然你连叫一声爷都不肯,那爷就让你与刘轾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再也不能相见!”
“不——”陈默放声大哭。
“不?”
刘陵谷肏穴的动作稍缓,他伸手用力掐他的脸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阴阴一笑,“你再说一次试试。”
陈默绝望地用力咬住了下唇。
刘陵谷语气上稍一上调,“真不叫是么?”
也不知是从刘陵谷脸上看见了什么,陈默身体一个激灵,终于绝望地卸下了所有的抵抗与防备,哭着且小声地对刘陵谷叫道:“呜相、相公”
刘陵谷不是很满意,稍用力地用手背拍拍他的脸,“大声一些!”
陈默只得努力压着快要溢出整个喉咙的恐惧,努力地提高了音量,“相公”
刘陵谷这才稍满足,他掌心用力揉着陈默的脸,半威胁道:“记住,以后私底下,你都得这么叫我,叫错一次,爷便罚你十天不能与刘轾见面!”
陈默的身体又是一颤。
刘陵谷盯着陈默被泪水浸湿透的脸,一点一点把自己染了些许血丝的巨根自陈默那狭小的肉穴里抽出,几乎整个抽出时,再蓦地连根插入。力道之大,若不是他一直掐着陈默的身子,估计人都能被撞飞出去。
“嗯啊——”陈默无法控制地痛吟出声。
“继续叫我相公。”刘陵谷一边在陈默身体里凶猛地抽送,一边厉声道。
“呜呜”
“叫!”
“相、相公啊啊——”
“接着叫!”
“相、公相公呜呜呜”
刘陵谷让陈默一直叫他“相公”,只要陈默稍慢些许就能被他肏到魂魄都要飞出身体外,直至最后陈默声音都叫哑了,人也被肏得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了,刘陵谷才勉强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