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想便走了,他们不知道的是,那时的陈默正被刘轼抱在身上,站着由下往上狠肏他的花穴,自他花穴里被肏出的淫液滴湿了他们身下的一大片被褥。
等小絮他们过了晌午再来时,这次回话的却是刘轾了,只是叫他们留下吃的便赶他们走了,而那时,屋中陈默正被刘轼压在太师椅上,双腿垂放在两旁的扶手上,腿间大开着露出身下的花穴,正不断吞吐着刘轼狠狠插进来的巨大肉根,此时的陈默已经被肏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无助地承受着,发出一声声低低细细的呻吟声喘息气。
一直到过了午后,刘轼再怎么不情不愿百般不舍,但思及后果,仍是咬着牙把性器抽出了陈默湿热的甬道里。刘轼捧着因累极陷入沉睡中的陈默的脸对着他的唇急切地热吻一番后,正想着要把人放在何处,就听床上的刘轾说道:“放小默到我床上来。”
刘轼抬头看向刘轾,兄弟二人默默对视片刻后,刘轼终还是把不着一物的陈默放到了刘轾床上,并揭开被子把陈默布满了各种痕迹的身子盖住。
不用刘轾吩咐,刘轼便用最快的速度收拾着屋中的各种可疑物品与污渍,而那张染了陈默处子之血的被单让刘轾要了去。
等刘轼把屋子收拾干净,衣服也穿戴整齐欲要离去时,转身便看见床上的刘轾正艰难地翻身覆在陈默的身上。
“三哥?”
刘轼见状心中一窒,难以言说此时的感觉。
刘轾身体压在昏睡的陈默身上后,方努力抬头,朝刘轼露出一个晦涩且阴冷的神情,他沉着声道:“五弟,小默是我妻子,我对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说罢,他捧住陈默的脸,低头就重重吻上了陈默被刘轼欺凌了一夜早已红肿不堪的双唇。
沉睡中的陈默许是以为吻他的人仍是刘轼,下意识便挣扎起来,只是被折腾了将近一天一夜的人身体虚弱得厉害,力气小得甚至无法憾动病重无力的刘轾,只能无助地任于他嘴中贪婪而急切的索取。
刘轼站于床边看了一阵,双手不知不觉紧紧握成了拳头,最终,刘轼仍是转身,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这间屋子。
而刘轾,吻了一阵已是力竭,再想进一步已是不可能。
明明妻子就这般赤身裸体躺在他的身下,可他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思及昨夜刘轼的勇猛,一夜不息,把妻子肏得合不拢腿的情形,刘轾只觉得喉咙一堵,在满是铁腥味的液体破口而出之时,他一把扯过手边的一物塞在唇间,随着一口浓血涌出,又被他迅速擦干净之后,他扯开此物一看,竟是那张沾染了陈默处子之血的被单。
刘轾怔怔看着这张染着各种血迹的被单半晌,终是嗤嗤笑出声来,笑到最后也不知是笑还是在哭,是已然疯癫还是已然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