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视线,半晌也不曾动一下。
“咳咳”
听到后头传来咳嗽声,刘轼才醒过来般转过身,便看见刘轾正挣扎着起起身,“三哥,你醒了。”刘轼赶紧上前扶着刘轾坐起来,还往他身后塞了枕头让他靠着。
刘轾靠稳后,抬眼默默看着坐在床边凳子上的刘轼,不发一言。
刘轼似未感受到他的注视,只道:“三哥,你脸色怎地比我上回来看你时还差了些?”
刘轾扯嘴苦笑,“我这身子何曾好过,只会一天比一天差。”
刘轼一时无语,只轻轻道:“三哥”
刘轾看着他,说道:“五弟,三天前,父亲来看过我。”
刘轼点了下头,“我听母亲说了,我离开这些时日,父亲来过两趟,头一趟还发了次脾气,吕氏还被罚跪了祠堂一夜。”
刘轾并未对此事过多言语,默了片刻,他道:“父亲第二次来的时候,同我说了件事。”
刘轼便问道:“是何事?”
刘轾道:“父亲想让我留下子嗣。他说我不成亲也就罢了,既然已经成亲,那就至少该留下个孩子。”
刘轼一愣,道:“三哥,你是做何想”
“我觉得父亲说得对。”
闻言,刘轼良久沉默,放在两侧膝盖上的手不由握成了拳头。
“可是三哥,你如今这身子”
刘轾打断他的话,接着说道:“父亲说,自我病重之后的确已经彻底对我没甚指望了,可在七弟的妻子怀孕之后,父亲才觉着既然我也已娶妻,自也该留后。且有了孩子后加以栽培,孩子不会差到哪去,我做不到的事情也可由孩子来做,我这院中更不会就此凋零下去。”
刘轼无言。
刘轾又道:“父亲走后我想了许久,觉得他说得对,若我哪天真两腿一蹬就这么去了,我死了轻松,留下失儿无依的保父,还有孤伶伶无后的妻子,他们该怎么办?保父或许还好些,他始终是父亲的妾,只要他不做甚大错,他一辈子也就这么过了,可是没有孩子的小默呢?他是个双儿,丈夫在家中因病本就没了地位,等丈夫一去,没个一儿半女依靠的他按律法,要被关进寺院里守着青灯枯烛至死都不能踏出寺院半步的啊!”
想到这个可能性,刘轼脸上渐渐浮现痛苦之色,半晌,他哑着声道:“三哥说得极是就算是为了三嫂着想,的确该给他留个孩子可是三哥你如今的身子可还能”刘轼说不下去了。
听刘轼这番话,刘轾笑了笑,话中带着深意,道:“所以父亲走后没多久,我便让小默脱光了衣裳爬到我面前来小默的身子真的很美啊白,细致摸上去手嫩嫩地软软地尤其是他身下的那两个小穴,皆是粉粉嫩嫩手捅进去就被紧紧夹住了小默里头是那么的滚烫湿滑手指就仿佛融进去了一般我只弄了几下那粉色的肉花就会往外滴水,我就用舌头一接啊,真是美味无比”
“三哥!”刘轾实在听不下去了,他额上不知何时已冒出青筋,忍无可忍地低喝道,“你疯了么,怎么和我说这些!”
刘轾蓦地看向刘轼,眼睛就如同一般利刃,直直戳进刘轼的心脏里,刘轾嘴角带着一丝冷笑,“五弟,方才你们以为我睡着,其实我早就醒了。五弟,你该知道你三哥我并不傻,你三嫂看不出来,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刘轼哑然,脸色也白了不少,他哑着声道:“三哥我我不是”
刘轾背靠在枕头上,自嘲地说道:“我没有怪你。你想听接下来的事情吗?”虽是询问句,却不等刘轼回答,刘轾便道:“你三嫂的身子那么完美那么诱人,若是不曾得病之前的我,恐怕早把他吃干抹净了,不说一子半女,恐怕我就不会让他的肚子得闲,虽说双儿受孕不易,但我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他一个接一个的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