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不行绝对不行会失败”
就这么当着刘陵谷的面,陈默蓦地把自己的手塞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口,“唔!”
刘陵谷意外地瞪大了眼站直了身体。
“不行!不行!你是谁?你不是相公!你走开,你走开啊!”
陈默似是因这一口狠咬恢复了些许理智,他缩蜷着身子疯狂地直往角落里躲去,刘陵谷没动,周身带着一股阴冷之气,森森看着他到处躲藏。
但春药仍在发作,很快,陈默又被情欲缠得不住把双腿绊紧了用力摩挲,一只手又探进了腿间,用力地腿间的雌花上抓挠,“嗯啊啊”
这时刘陵谷又缓缓向他靠近,低声道:“我帮一帮你,可好?”
没曾想这一次陈默却疯狂地哭着摇头,“我不要!我不要!我只要相公只要相公你走开啊!”
刘陵谷的眼睛危险地微微一眯,这次再直起身,他就再没说过一个字,只冷眼旁观陈默的艰难抵抗,与无法自控在榻上翻滚扭动着潮红得异常的身子,且不断地用手抠挖着花穴自慰。
再怎么难受,陈默也没再张口求过身边的男人。
而刘陵谷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陈默被情欲折磨得生不如死,即便胯间的巨物顶起得连宽大的袍子也无法掩藏,他也没再动过丝毫。
只是他眼中的神情冷得透不出一光芒。
最后的陈默是力竭倒下的,这时窗外的天空已然泛白。
刘陵谷冷冷一哼,看着榻上横陈失力的肉体,摸一摸胯间已经渐渐软下去的性器,转身披上了斗篷,再不看身后之人一眼,径直离开。
穿回斗篷的刘陵谷从房中走了出来,始终尽责尽忠守在门外的小絮一见他出来,立命曲膝无声行了个礼。
刘陵谷一见他,便交代道:“他估计要睡上一天才会醒来,一会儿给他穿件衣裳,他醒来之后,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小絮恭敬答道:“知道,主人。”
刘陵谷略一颔首,戴上兜帽,人很快便消失在院中。
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刘陵谷没有再这般于夜里出现在陈默面前。
陈默不止睡了一天,他整整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身子酸软得厉害,总之是各种不好受,小絮似是一直守着他,他一醒来便迎上来道:“三少君,你终于醒了。”
陈默想起身,头却晕得厉害,不得不伸手扶住脑袋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你生病了,睡了快两日了。”
陈默道:“难怪我这全身上下难受厉害。”
小絮道:“三少君,你的药已经熬好了,可要先吃药。”
陈默无力地点点头,“好。”
待小絮转身为他倒药的时候,陈默问道:“相公那边这两日有什么吗?”
小絮回首冲陈默一笑,道:“好得很呢,醒来过一次,知道三少君病了只让你好好休息。”
“这样啊。”
小絮端来药原本说要喂他,陈默说不用,便接过小絮端来的药碗,在喝下味道极其不好闻的药汁之前,陈默看了一眼小絮。
小絮笑道:“三少君,怎么了?”
陈默摇了摇头,“没什么。”说完,抬首一饮而尽碗中的苦涩药汁。
待小絮离去之后,陈默不由得伸手摸向后颈处的浅粉色胎记,每个双儿一出生后颈处都会有个浅粉色约1大小的圆形胎记,若是双儿被人破了身,这个圆形的胎记就会变成深红色,明显得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想起昏睡之前的种种,陈默长松了一口气。
若不是关键他找回一点记忆,察觉不妙咬痛自己的手强制恢复些许理智避开了刘陵谷,否则他极有可能已经被刘陵谷破身了。
当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