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铭知道药效的时间,撑到最后一刻,观察怀里的人有苏醒的迹象,趁宿舍里人少,趁人不注意,手摸进少年的股间,握住试管露出来的边缘,用力一抽,只听小穴轻轻“啵”一声,就把试管从紧窒的穴里抽了出来。
深埋了一夜的试管抽出来的那一刻,许泽铭怀里的少年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知道少年快醒了,许泽铭从床上起来,没让人发现手里紧握的湿辘辘的试管,他打开自己的抽屉找出一个长盒子,把这个带着不少黏液的试管宝贝地放进盒子里,然后珍而重之盖上。
身体让人恣意地蹂躏了一夜,陈默能睡得着才怪了,即便后来身体能动了他也实在不想动,全身上下都太难受了。等察觉许泽铭正等自己醒来,陈默才无奈慢慢睁了眼,只是被人弄了身体一晚上,又实在没办法休息,头涨得厉害,特别像安眠药的后遗症,倒真没让许泽铭起疑。
陈默身体在床上动了下,全身上下传来的那滋味真别提有多酸涨了,尤其是塞了大试管一夜的洞径,又肿又麻,穴口总有凉意,似乎都有些合不拢往外进风了。
看陈默睁眼后一脸难受的样,许泽铭一脸关心,“小默,你脸色好难看,是不是又生病了。”
陈默没说话,只望着他。
许泽铭又喊了句:“小默?”
陈默就道:“头疼,浑身难受”声音沙哑不堪。
许泽铭说:“肯定是又病了。”说着摸上陈默的额头,“没怎么烧,应该不严重,感冒了吧,我给你找点感冒药,你吃了药休息下吧,今天不要去上课了,我帮你请假。”
说着真找来感冒药,还倒了一杯温水。
许泽铭小心扶陈默抬起上身,把药喂到陈默嘴边,陈默抬眼看了许泽铭一眼,才吞下了感冒药,并在许泽铭送水到唇边时,喝下不少水:不管怎么说,能冲淡嘴里的精液苦腥味也不错。
吃完药,许泽铭就坐在陈默身边守着,陈默实在睡不着也只能装睡,后来许泽铭离开了,在宿舍里不知道干嘛走来走去,等宿舍里只剩他俩了,又回到陈默床边坐下,轻唤几声小默,见都没回应,便把手伸到被里摸上少年的屁股,最后探入股间用手指插了几下少年股间的洞,似乎是在查探那里的情况,最后又轻轻抽插十几下才把手抽出来,倾下身抬起陈默的下巴,吻上他的嘴,细细地吻了一阵,才起身离开。
等许泽铭离开宿舍后,陈默总算松了一口气,也在许泽铭走后不久,他终于睡着了。
陈默就这么睡了一天,到了下午,学校终于放假了,所有学生跟出笼的鸟儿一样很快就离开了学校。
陈默在学校打开校门的那一刻就背着自己的书包走出去了,许泽铭非要送他,陈默不肯,但也没办法让他走,只得坐上回家的公交车,但只坐两站便下车,又坐另一趟车回了学校,怕许泽铭还没走,他是从学校后门进的,不久便来到李易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只有李易一个人,看见少年到来,李易笑了,上前就摸上少年的脸,“这么晚?”
“收拾东西久了点。”
“收拾什么呀。”李易把门关上反锁,然后一把抱住他,抬起少年的脸就吻上去,“老师那什么都有哦,衣服就更不用了,这九天,老师是不会让你穿衣服的哦。”
陈默几乎被肏了一晚上的嘴尽管休息了一天,但在李易急切地吻上来时还是止不住地生疼,但他没敢出声让李易发现。
李易湿吻了他将近十分钟,放开他手,手指一直在少年唇上揉着,“被老师弄久了,这唇颜色可真鲜艳好看啊。”
说完就坐在椅子上,并把少年的双腿分开让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李易找出一部手机,递给陈默,“给你家人打电话,说你不回家了,要去同学家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