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肿硬起来的粗长性器猛然穿刺入又紧又烫的穴里,如猛虎扑食一样凶狠又贪婪,一口咬上,死死都不撒开。
宁卿被压在紧闭的玻璃窗上,身体承受着比上一轮激烈数倍,如暴风骤雨一样的撞击。他的双手缠在袁野坚实有力的肩膀上,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起伏如峦的肩头,他的视线落在泛着一丝艳色突起一条条青筋的脖子处。最终,像是被引诱一样,环在肩膀上的手一点一点摸上去,顺着青筋的纹路指尖在上头轻轻滑过,却很快,手突然一震,似无法抑制一样五指摊开深深陷入后颈布满汗液的皮肤上
“小野嗯小野”
“卿卿”
血液像岩浆一样在全身流淌,身体热得不可思议,似乎连皮带骨都一并焚烧殆尽。
因为爱,所以愿意在这场不顾一切放纵的欲火里与你烧个连灰都不剩。
太阳从东边移到西边,眼见就要完全没入天际,只余最后一点残血弥留人间。]
拉着窗帘的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的“深入交流会”仍在维持,太阳就要离开,屋中还剩下最后一抹墨白稍稍能看清屋中一切。
袁野坐在可以半躺的椅子上,两条有着坚硬肌肉修长有力的腿有些惫懒地垂放在地毯上。宁卿坐在他胯间,有些抖的双手撑着他结实的腹肌,努力摆动身体于他身上一上一下,于他臀峰之间,一根粗壮且湿辘辘的柱体同时被吞进吐出。
“噗哧。噗哧”肉穴吞吐巨物的声音既淫乱又诱人,袁野一手覆在他微凹下去的腰眼部位,时不时又会移到他浑圆饱满的股间抓揉,另一只手能覆在他的身上,于他脖子胸口小腹以及胯间来来回回,搓弄他胸前两颗越发肿涨的乳粒,捏玩他胯间那根可怜兮兮挺立的小肉棍。
视线,由始至终都停留在宁卿酡红的脸上,炙热,深沉,无底洞一样幽远浓郁。
不知道坚持了多久,宁卿实在无力继续了,他咬着下唇看着半躺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人,说:“小野哥哥真没力气了你动动”
袁野却只有手动了,捏着他胸前一颗又红又肿乳果的手滑至他平坦甚至有些扁的小腹上,一张嘴,粗沉磁性的嗓音便贯入宁卿的耳蜗里,立刻激起他全身难以抑止的颤栗。
“没力气是因为卿卿饿了么”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宁卿的肚子立刻“咕咕”叫了起来。
宁卿:“”
袁野:“”
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的交流会,可不特别耗费体力么。]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种气氛下,竟然忍不住彼此噗嗤笑出了声。
宁卿有些软的身子倒在袁野身上,袁野伸出双臂把他牢牢抱在身前。
约十分钟后,从屋外往屋里看去,只见原本黑黢黢的屋子里,二楼卧室的灯亮了,过道的灯亮了,楼梯的灯亮了,一楼的灯亮了,厨房的灯亮了。
宽大的实木中岛台面上放着一块柔软的坐垫,宁卿只穿了一件明显码数不对又长又宽的衬衣坐在上头,他抱着双膝嘴角含笑,看着在厨房里袁野打开冰箱取出食材,洗干净,切开,该下锅煎的就煎,该切碎拌酱的就拌。
今晚他们的晚餐:牛排,蔬菜沙拉和红酒。
就摆在宁卿坐着的中岛台面上,袁野先把牛排一块块切碎了,拿起红酒杯含了一口,扶住他的后颈便把温润微甜的液体朝他渡来。一缕淡红的液体在宁卿嘴角滑落,还未到达下巴处,就被一条粉色的舌头一卷吃进了嘴里。
袁野拉开宁卿两条大腿环住自己的腰身,舔他嘴角微微的湿意问:“卿卿想先吃牛排还是沙拉。”
听这意思,看来今晚他是打算喂宁卿吃了。
宁卿嘴角噙着笑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说:“牛排。”
袁野叉了一块牛肉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