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同时眼中的泪滚滚而出,他张开湿润的唇低泣着向他求饶,“小野别折磨我了我发誓就这一次,以后,绝不会再离开你身边超过一天,好不好”
俯在他身上的袁野呼呼地直喘气,发红的眼睛里全是他满是泪水的脸,他无声地一只手抱住宁卿的腰,扶他起来坐到他的身上。
只见袁野盘腿而坐,另一只手扶在宁卿后颈上,把他的脸压低后,伸出舌头轻轻舔去他脸上的泪。
袁野的声音极是粗哑沉重:“卿卿,记住你的话。”
宁卿红着眼点头,“嗯嗯”
袁野的双手托在宁卿的屁股上,开始挺腰抽送埋在他湿热软穴里的阴茎,一下一下,都是以让宁卿最喜欢最舒服的力道深入销魂之地。
“卿卿这样子插你里头,舒服吗?”
宁卿抱着他的脑袋,难耐地主动拱起了胸膛,让袁野一张嘴就能含住他胸口上的乳粒重重嘬吸,“舒服好舒服小野就是这儿嗯嗯”
自开戒以来,袁野基本上每天都会缠着宁卿做上一两次,频繁的性爱让袁野早对他怀里的这具身躯了若指掌,恐怕对这身体的熟悉度比宁卿自己都还要深刻。所以他知道在什么时候停下能让宁卿奔涌的欲望截然而止,也知道该怎么肏干他软嫩火热的穴才能让宁卿爽到哭着射出来。
所以几分钟后,宁卿被吊了许久胃口的小肉棒终于如愿射了出来,爽得宁卿全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
“哈哈小野”极致高潮后的失力和缺氧让宁卿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一条透明的水渍特别显眼地挂在他的嘴角上。
袁野抬头舔了上去,在他呼吸稍缓的时候堵住了他的唇。
袁野把宁卿压回床上,就这么一边吻他,一边缓缓抽送仍旧肿热得惊人的性器,摆动着结实有力的腰身不断在宁卿被肏得大开不断往外淌着汁水的屄口里进进出出。
十多分钟后袁野在宁卿的身体深处射了出来,他没有马上退出宁卿的身体,而是继续插在里头和宁卿深吻,然后埋脸于宁卿颈间胸前到处亲亲啃啃,顺便把早已肿硬非常的乳尖再吸吮一遍,直至两颗红色的乳尖变得又湿又肿像刚溢过甜美的乳汁。
等深埋在宁卿身体里的性器一点一点膨胀,再一次撑开被他肏干得软熟滚烫的湿穴,袁野才把性器抽离这个正紧紧包裹嘬吸着他的花径。
袁野把全身发软的宁卿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然后打开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从宁卿的侧面把阴茎插入了他早被肏开肏软的后穴。]]
“唔”
宁卿放在身前的手攥紧了身下的被褥。
比前方的花径略微干涩,包裹吸附的力道也会更强,全然不同的滋味,同样爽得袁野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袁野一只手抱紧了宁卿的一条大腿,一只手撑在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只针对宁卿一人的索取与占有。
一个利息就让宁卿第二天差点起不来床,一觉睡到大中午。
想起答应袁野可以为所欲为把他做昏过去的五次机会,宁卿不禁为自己掬一把同情泪——五次啊,他会不会死啊!
不管怎么说,反正宁卿一个人回国十五天这事没跑了,来回机票还是袁野给订的。
在今年二月初的时候袁野已经顺利拿到了驾照,于是回国那天,袁野亲自开着宁卿买的那台车送他去机场。
再怎么难舍难分,等登机时间差不多到了,还是得分开。
袁野一直目送宁卿进入安检口进入候机大厅,就算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前,仍旧站在原地,久久不舍得离开。]]
袁野给宁卿订的是头等舱,就算坐着比经济舱舒服不少,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下来还是难免的觉得腰酸背痛。但宁卿完全不给自己休息时间,一下飞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