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上了两个月也就是袁野生日前一个月,宁卿暌违了有半年多的大姨妈终于来造访了。
小腹上熟悉又陌生的钝痛感由弱到强一波波袭来,最后难受得宁卿再无法继续睡下去,极度的不适感让宁卿想翻个身换个姿势缓解一下。结果这一动弹扯动钝痛难忍的小腹,尖锐的疼痛一下子刺入他的大脑,疼得他无法控制地呻吟了一声,“疼”
紧挨着他睡手搭在他身上的袁野一下子就醒了,透过模糊的夜色,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袁野伸手摸向宁卿的脸,用沙哑的声音问:“怎么了,宁哥?”结果手一摸过去,掌心下的皮肤又湿又凉,一下把袁野剩下的瞌睡虫都赶跑了,他立刻翻过身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宁哥?”
灯一亮宁卿就下意识地睁上了眼,下一刻袁野的手便又覆了上去,“怎么回事,你哪里不舒服?”
宁卿手放在小腹上,虚弱无力地说:“肚子疼。”顿了一下,又说:“不会又是吃坏肚子了吧?”不过最近袁野管得严,家里头别说隔夜饭菜了,一顿饭吃完如果有剩的都是直接倒掉,根本没机会剩下来。想来想去,会不会是中午在学校食堂吃的食物有问题?因为学校比较远,中午休息时间又短,来回一趟学校又得折腾着做午饭挺麻烦,所以他和袁野现在中午都在学校食堂里吃。
袁野皱着眉头手在他肚子上轻揉了几下,“是哪里疼?这里,还是这里?”
等袁野的手落在小腹上的时候,宁卿道:“是这里疼。钝钝地疼,像是里头让人锯了一刀,又有点酸涨,还有点想上厕所。”
袁野迟疑了一下,想起什么,说:“宁哥,你不会是来例假了吧?”
“啊?”宁卿愣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挣扎着就要起身下床,“我去厕所看看。”
宁卿这会儿想起来了这种有些熟悉的钝痛感是怎么回事了,只是这都过去六个多月,他都把这回事忘个一干二净了,结果大姨妈又轰轰烈烈地来找他了。
结果宁卿刚坐起来就又捂着小腹倒了回去,“疼!”
袁野着急地说:“宁哥你别乱动了,去什么厕所,你就躺在床上吧。我给你看。”
“啊,你看?”宁卿有些懵。
袁野二话不说上手就要扯他睡裤,“宁哥,你都把你身上的秘密告诉我了,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不能看的?”
宁卿还是拽紧了裤头没让他扯下去,“等等,小野,先别脱,要真是来例假了会把床弄脏的。”
袁野一想也是,立刻翻身下床抽了好几张纸巾垫在宁卿屁股底下后这才拉着把他的裤子往下脱,这一看,果然是大姨妈来了。袁野直接把宁卿的裤子都脱了,还好事先有垫纸巾在床上,宁卿一动弹就有不少鲜红的液体自他腿间滴落,染红了纸巾。
宁卿撑起身子一看这情况,又倒回了床上。
宁卿有气无力地说:“之前半点征兆都没有,肚子一痛就出来了,也太折腾人了。”
袁野再次下床,“宁哥你别动了,我来处理就行。”
袁野进浴室接了热水找来干净的毛巾,先把盆放在床边的地上,再去翻找塞在柜子里的卫生用品。里头塞的一大堆卫生巾全是他上回买的,这样多的数量,恐怕没个几年用不完。
袁野想了想,最后找出来的是内裤式的卫生巾,上回他买了三包,结果到后来也只用了一片。
袁野很快又回到房间里,他先把毛巾浸热水里拧干,然后才坐到床上。他轻柔地把宁卿两条大腿分开一些,热毛巾覆在宁卿染了经血的腿根处,由外向内慢慢地擦了起来。
宁卿一开始是看着的,但看着看着他就抬起手臂遮住了眼。
他突然想到了袁野一岁前他照顾他,给他换尿布时的画面了,跟这差不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