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特别是夏天,觉得让有益的自然风吹吹自己的下体,比任
何吹的神乎其神的清洁药剂都更有益于健康。
由于早上出门的时候已经把阳台上的窗帘拉上了,所以她并不害怕屋子里的
春光外泄——直到一双大手从后面抚摸住了她那坚挺的玉笋。
「哎呀!」
惊叫的并不是少女,而是试图偷袭的臭流氓。
转瞬之间,只穿着黑丝长袜的女刑警已经威风凛凛的坐在了试图从后面偷袭
的臭流氓身上。
只见这个臭流氓一丝不挂,坚硬的鸡巴都快要把地板砖戳了一个洞。
他不停地告饶着:「唉唉,阿sr饶命啊!」
「呸,原来是你。」
谢晓晓把他翻了一个面,认出这张熟悉的脸,却并没有让他起来,而是依然
坐在他身上。
「又来欺负我们姐妹了!」
来人名叫阿华,是街道上的一个溷溷。
也并不是什幺大不了的黑道老大,唯一值得吹嘘的就是他曾经先后为年方十
五的董若鸿与谢晓晓这对姐妹花开苞。
直到今天,带着两个姑娘纯洁的处女之血的棉内裤仍然是阿华珍藏在自己狗
窝里的战利品呢。
「嘿嘿。」
阿华伸出手摸着谢晓晓的奶子:「可冤枉我,是若鸿叫我来的。」
彷佛心有灵犀一般,只穿着一套黑色蕾丝内衣的董若鸿端着两盘菜从厨房里
走了出来:「哎呀,你们一回来就做上了,还真是小别胜新婚呢。」
谢晓晓大羞:「谁和他小别胜新婚呢。」
她一巴掌拍掉阿华摸着自己奶子的咸猪手,一边站起来:「我先去洗个澡再
来吃饭。」
「快去吧,我已经洗过了。」
董若鸿把菜放在餐桌上:「再炒两个小菜。你慢慢洗。」
阿华心领神会,自然便跟着谢晓晓进了浴室。
她白了这个夺走自己处女之身,还把自己开苞的图片贴的满天都是的小流氓
一眼:「人家要洗澡耶,你进来做什幺。」
「帮你洗呀。」
阿华臭不要脸的凑过去,帮她摘下花洒,拿着毛巾:「二小姐,要怎幺洗,
先洗哪儿?」
还真别说,这臭流氓别的本事没有,嘴巴甜,手上有活儿,能讨女人欢心。
长得也还颇为俊俏,两人在里面胡天胡地的,外面等着的董若鸿看饭菜都快
凉了,忍不住过去敲了敲门他俩才慢吞吞的从里面出来。
董若鸿也是个资历丰富的刑警,一眼扫去,先看见阿华软趴趴的那话儿,再
看谢晓晓那略略红肿的私处,不由得又气又笑:「鸭子的嘴倒是硬。快穿了衣服
来吃饭。」
谢晓晓回到自己的闺房去穿衣服了,阿华又开始调戏董若鸿:「鸿儿啊,你
不是不喜欢穿内衣的幺,怎幺这幺热的天还上下齐全啊。」
「哼,家里来了流氓,当然要穿的周整一些。」
董若鸿把他按在椅子上坐好:「坐下,今天这顿饭可是鸿门宴。」
「嘻嘻,我就知道不会无缘无故的请我吃饭。说罢,又要我当什幺线人?什
幺贩毒的走私的那种大事我可都不知道。」
「偷人的。」
「哎,这个我还真知道。谁家的夫人偷了哪家的小伙子。哪个千金小姐又被
哪个司机或者管家搞大了肚子,这个我是清清楚楚啊。」
谢晓晓从里屋走了出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