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凋零的花,毫无生机的颓废美貌。
苏玉峤小心地把他叫醒,拧开了手里的保温杯,捏着赵楚舟的手心问:“想不想吐?”
赵楚舟摇头,苏玉峤就对着杯口吹了吹,把雾气都吹散,把杯口抵在他嘴边:“小心烫。”
温热的红糖水,送进胃里是别样的熨帖,赵楚舟依旧神色恹恹,靠着苏玉峤,很轻地说了声难受。
他很少会有这种情绪外泄的时候,苏玉峤心里一颤,解开他的安全带,把人打横抱起来,放在副驾驶,自己坐了进去。
苏玉峤从没这么感谢过三个月前闲的无聊的自己考了驾照,不然现在该怎么办呢?
他理好赵楚舟的颈枕,让他不至于太难受,自己则专心开车,只在红灯亮起来的时候看看赵楚舟,帮他把头发别至耳后。
胃依然很痛,赵楚舟吃了今天的第四片止痛药,昏昏沉沉的想。
最后一击,要来个大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