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想宫交,最好还是帮帮她。”
宋渊软玉在怀,又听他半开玩笑地开车,忍得青筋暴起,最终吐出一声喑哑的“好”,裹挟着浓浓的情欲和嘶哑的隐忍。
宋渊把凤清规放到浴缸里,而后放入温水,让她枕在浴缸边缘,把她双腿搭在浴缸两侧,就要一杆入洞之际,看她随他摆弄丝毫不懂得反抗的情状,好奇多问了一句,“因为太多人了,所以没关系了也不用反抗了,对么?”
幼时母亲被那伙暴徒侵犯时,他在衣柜里死咬着虎口看到,母亲不愿,一直到死还在反抗,最终因阴道大出血昏死过去,所以,他很好奇,为什么,清贵知礼如凤家三女会平静如斯。
凤清规听他似是真心好奇,缓缓睁开双眼,出乎宋渊意料,那双眼里没有恨意,没有羞耻,全然平静如波,不动声色。
在后来听到凤清规自杀的消息时,他以为自己明白了她当时的心境,却悔之晚矣。
而这时,汹涌的情欲等不及她给出回答,在温水中破开红嫩的小口,在重重叠叠的穴肉中不断抽插,汹涌的快感让他暂时抛弃了内心的疑惑,狠命艹弄起身下这张小口。
凤清规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她有一心上人,清风皓月不及他,他姓宋名渊,所以,唯有这次欢爱,是她心甘情愿,纵无痛苦,也无羞耻。
而可悲的是,她也很容易发现,宋渊对她无半分情意,揭开情欲的外衣,不过是强迫于她的歉疚。
这样也好,她压抑着心中的酸楚和情动,绝计不让他瞧出分毫,却在她一次次破开宫口,按压着她腹部的时候忍不住呻吟出声。
酸胀酥麻的感觉占据了脑海,“别这样”
“不这样,待会儿你如何装的下爷的精液?”宋渊听到她小猫呜咽的抗拒,笑着逗她。
他低沉如玉的声音紧贴着耳畔,凤清规软了半边身子,花心自发吐出一波波清液,宋渊感受到她的情动,有几分讶异,“怎么这么敏感,嗯?”
他坏心眼地在她耳垂上流连,薄唇摩挲着娇小的红透的耳垂,惊觉出几分耳鬓厮磨的柔情,意识到有几分过界,他果决抽身,就着她的清液射了出来,刚刚排空的子宫内壁接受到滚烫的喷射,她被烫得哆嗦了一下,随后进入高潮。
宋渊及时抽身,推门出去,将尚在高潮余韵的清规留给了宋简和宋焕。高潮中,一根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棒身插了进来,凤清规压抑着自己想挣扎的本能,配合他将肉棒推送到宫口。
他伸手抚上清规的脸,感受到泪水涌出的湿润,声音温润,“哭了?我太大了,是吗?”
见她没有回答,他浅浅抽出,又狠狠贯入,“还是,你只喜欢大哥的,嗯?”
被不经意道破心事,凤清规想摇头否认,武家子女一贯的诚实却让她僵在当场,“猜对了?要帮你告诉大哥么,嫂嫂?”
凤清规急切地攀上他的后背,恳求道,“不要,不要告诉他”
感受到她的娇软在他胸前磨蹭,宋简被她蹭得心软,一时不察,就这么压着她设了出来。
宋焕进去的时候,宋简整个人都还呆怔着,好似还未从他处男身被破的事实中清醒。
宋焕倒没宋简那么恶劣,或者说,知悉她的心意后,他所谓的道德占了上风,也不在意是否事关身为处男的尊严,直接在甬道中一插到底,抵着宫口射了出来。
宋家这三位结束后,便是岑寂、宫钰和南宫煌他们三个。
这三个道德底线就没宋家子弟那么高了,忍着最后只射一次,他们各自占了一个穴口,光酝酿射精就足足磨了凤清规半个小时。
等到最后顾慕之和唐昳进来的时候,凤清规已经半昏过去,甚至等顾慕之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时,也未曾醒过来,实在是,历经前面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