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将那尺寸可观的玩具捅进他的后穴,陈知却关了震动,将按摩棒丢到一边,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好了,贺哥,别害怕,我会肏你,但不是今天,我等你主动来求我的时候。”
这不可能。贺启在心里嗤笑,却是温驯地、甚至眷恋、渴求地用脸去蹭陈知的掌心,他这情形有点像斯德哥尔摩,理解并且美化陈知的一切行为,为她近乎仁慈的宽限感恩戴德,他知道这不正常,但他控制不了。
陈知声音柔和,亲了亲他的耳朵:“贺哥,我好喜欢···你现在这副样子。”
蜜糖的陷阱,伊甸园的苹果,让人听了就气血上涌,心跳加速,阴茎发疼。
吊桥效应,贺启无力地在心里警告自己,随即清醒地发出了求欢一样的呜咽。
陈知重新用手去触碰他的性器,这次很快就到了那种高潮前濒临迸发的状态,克制的念头已经没有那么深刻,取而代之的是想要射精的欲望。
他喉咙里呜呜咽咽发出声音,像个发情的婊子,难耐地扭着腰,甚至几欲站起来,被绳索和手铐限制,只能做出似是而非的抽插动作。贺启大力吸着气,知道一切都完了,这才仅仅只是个开始,他的神智已经不那么清晰,在被欲望一点一点蚕食。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第几次被卡在重要关头,贺启只知道自己每次到达的时间都在缩短,到最后陈知只要随便碰一碰,他就不受控制地抽搐,他这时候开始感激起嘴里的口球,只让他保持在表面的淫荡状态,发出似爽似哭的媚叫,而不是爽到流出涎水,崩溃地叫着想射。
陈知就是在这个时候取出了他嘴中的口球,一边粗暴地揉捏他的性器,一边温柔地哄骗他:“贺哥,叫出来嘛,我想听。”
贺启自暴自弃地喘息:“呃啊···陈知···小知···快一点···”
陈知不依不饶问他:“什么快一点?”
贺启张着唇,大口大口喘气,脖颈向后折到不可思议的弧度,声音像小男孩一样带着哭腔:“快一点···快点给我···要射啊——哥哥想射···”
陈知握着他流水的阴茎顶端拔了一下:“这就是哥哥求人的态度?”
贺启尖叫着哭了出来:“求你了···小知···让哥哥射吧——”
话没说完,就被陈知猛地打了几下鸡巴,马眼歙张,精液像水一样流了陈知满手。
贺启还保持着仰首的姿势,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他以为这场酷刑就算结束了,没想到陈知却将一个凉凉的、接触面粗糙的东西放在了他的龟头上——那是浸透了润滑液的纱布,贺启忙不迭地朝后躲去,连连摇头:“不行,陈知,真不行。”
他能活动的范围就那么大,眼上还蒙着黑布,根本躲不开陈知的动作,陈知毫不留情地戳穿他:“贺哥,刚刚被打鸡巴爽死了吧,射了之后还这么硬。”
粗粝的纱布在刚射过的精的龟头顶端摩擦,明明射精了应该是不应期,他却根本感觉不到难受,直接被送上了一个新的巅峰,红肿的嫩肉饱受摧残,本来应该疼痛异常,却因为抹了润滑的原因只感受到细微的刺痒,布满了神经末梢的敏感处被细密照料,爽得他不住呻吟,向陈知哀求:“嗯啊——小知——你真的···呃——玩死哥哥了——”
他眼前的黑布都被眼泪浸湿了一片,紧紧贴在肌肤上,显现出分明的轮廓:“快停下——我不行了——”
他神智几近胡乱,连自己打了麻醉那只手恢复了知觉都不知道,注意力全在下身,紧紧抓着陈知手腕,毫无力气地阻拦:“啊啊啊——又流出来了——”
他看不见自己的精液样子,但他能感觉到像是稀薄的水一样流动,阴茎仍未疲软,陈知拉过他恢复知觉的手放在他自己的性器上,带着他裹着纱布摩擦,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