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老军
人看着章喆,「但我不能接受。」
在这个与崩坏不死不休的局面下,也无人会接受的,除恶务尽是常态。
老军人离开房间后,床上的少女睁开眼睛,看向章喆。
她现在很弱,那把猎鹿枪的子弹就足够杀死她了,于是她慢慢蜷起了身体,
希望能够借此获得一些安全感。
虽然失去了力量,但她保留了那野兽一样敏感的直觉,少女已经察觉到老军
人的恨意。
「没关系的。」章喆走过来,握住少女的手掌,她的手心冰凉冰凉的,「崩
坏能裂变弹都没办法在我手里杀死你,弗拉格先生也没办法。」
他是被美色迷惑了吗?章喆自问。或许是吧。
他对少女的动心是极端不正常的,这件事很难用一见钟情去解释,以前也没
有出现像如今这样下半身支配思考的事情发生。
但所有的思考和想法都被龙少女恐惧的眼神制止了。
「弗拉格先生是一个老军人了,他的家人在战争期间死于一场崩坏爆发,战
争结束后,他就自愿被调配到曾经的战俘营,也就是这里,来看场子。」
他耐心地向女孩解释,把她的脸奶从被窝里揪出来,然后用手轻轻地抚摸—
—手上还带着女孩爱液残留的味道,那异样的气味让魔龙少女脸红心跳。
「哐啷」外面传来物品落地的声响,伴随着弗拉格先生一句响亮的毛式国骂,
猎鹿枪发出巨大的轰鸣。
吓得少女浑身一颤。
「我出去看看,你乖乖躺着。」
说完,章喆便夺门而出。
贝拉从床上坐起来,被窝之外的寒冷让她浑身一激灵。
原本人形态下的甲胄章喆还原地非常好,只不过这些已经是真正的外置装甲
了,她现在完全无法控制,没什么保暖的性能,也遮不住几块肉。
披上大衣,她顶着严寒冲出门。
虽然已经不再拥有拟似律者级别的力量,但贝纳勒斯永远是贝纳勒斯,她虽
然不喜欢寒冷,但不意味着寒冷就能够对她造成伤害。
尾巴无力地垂在地上,在雪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巨大的崩坏兽残骸压塌了仓库的一个角落,弗拉格先生倒在地上,而章喆正
扶他起来。
「#毛式国骂#,你个混小子不要阻止我,我要用我的猎鹿枪把她毙了!」
愤怒的老军人推开章喆,举起猎鹿枪的枪管,瞄准了贝拉的脑袋,扣下扳机。
无事发生,看上去猎鹿枪的子弹打光了「#毛式国骂#」他丧气地扔掉枪支,
从腰间抽出猎刀,照着少女的脖子砍了下去,「去死吧,怪兽!」
啪。
章喆抓住了弗拉格先生的手臂,猎刀停在少女的皮肤上,纹温不动。
「弗拉格先生,你已经被崩坏感染了,请去接受治疗。」
魔龙少女看着近在眼前的猎刀,那握着猎刀的,苍老的手掌上,灰白的斑点
正在缓缓扩大。
「治疗个屁!五百公里内没有任何一个天命的治疗点!等我被送到病床上,
早就变成见谁咬谁的丧尸了!」他扔开猎刀,颓丧地坐在雪地上。
贝拉摸了摸脖子上浅浅的伤口,那里正流淌出淡蓝色的,发着微光的血液。
固执的老军人最终还是被送到了这片接近废弃的战俘营的病床上,打了一支
低效的,已经过期的抗崩坏药剂,吊着命。
贝拉搬了个凳子坐在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