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希化作了被情欲所困的妙龄少女,在我面前热烈地渴望着激情的交合,仅仅是在她的体内运动就足以带来阵阵愉快的满足感。
于我而言,若是不懂的如何发挥自己魅力的女人,是难以获得永久青睐的,就像是花朵,只有在争奇斗艳中绽放出艳丽的色彩,才会引来狂蜂浪蝶传花授粉。
而凯尔希,就显然是属于那种被动,甚至堪称是冷淡的女人,不需要两性间的结合,甚至不需要关爱,血液彷佛是冰凉的,叫人轻易提不起兴趣。
而此时的我,便以积极主动的姿态,在无形中将她内心深处的那副积极主动的样子勾引出来,营造出这幅千娇百媚的模样,就像是依靠着自己的思考将猎物引诱到特定的猎场后才开始狩猎的猎人,让自己的内心获得一种别样的征服欲与满足感。
「哦,嗯,嗯啊啊,嗯哦,好舒服,啊啊……插到最深处了,嗯,哦哦……」
「嗯,不错。」
我将凯尔希的手按在墙上,狠狠地捏了一下她柔软的小屁股,揪住了她的尾巴,厉声道,「再叫得大声一点!」
或许这是从前在与这个女人的关系中处在被动的我永远也发现不了的秘密:凯尔希看起来是个性冷淡到让人怀疑她是无性生物的女人,表面上看起来一副端庄淡漠,不温不火的样子,但是内心的情感却蕴含了十分丰富的能量,只需要一颗火星将性欲的火药桶引爆。
在我直接点上一把烈火之后,甚至这猞猁的身体也能叫人暗自叫绝——阴道内的丰盈的褶皱就像是沟壑纵横的谷地,湿润饱满的质感就像是品尝着多汁的蜜桃。
一边用力地在其中抽插着,我一边发出了满意的喘息声,彷佛被这个女人用身体留了下来:「哦,呼,凯尔希,偶尔像这样做一回女人的感觉,不比你整天不知所云地四处数落人要好?」
「嗯,啊,不……唔,嗯,嗯嗯……!」
这猞猁露出了一副想要反驳的样子,但是却又被我一阵用力而快速的活塞运动顶出了一声娇喘。
那羞红的面吞,为我的视觉带来了一种别样的享受,这享受就像是无形诉说的言语,通过双眼传递到脑中,接着又传递到心中,让心灵因为亲眼望见凯尔希从一副性冷淡的表情到现在满面潮红的模样而兴奋。
将视线向下望去,便能发现,在我那根粗壮的黑色巨物在那嫩色的私处不断抽送时,源源不断的蜜液也伴随着活塞运动的动作不停地被带出来,晕染在两人的大腿之间。
联想到凯尔希的最为羞耻的部位就这么任由采撷,我也便索性忘却了所有,抱住了眼前这个娇嫩的老女人,舔着她微微晃动的猫耳,欣赏着她这幅宛如少女般的媚态,用激烈的动作带给彼此至高无上的享受。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注意到,门外似乎传来了一阵细若蚊呐的喘息声。
一边继续着动作,我一边悄悄地将们拉扯开了一处缝隙,用眼角的余光窥视着。
而眼前的场景,则在意料之外的惊喜中,为我带来了无边的兴奋——望着凯尔希与那位博士离开露台,海蒂的内心不禁有些惆怅。
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吞自己对于凯尔希的情感。
尽管已然是成熟的菲林女士,但是她的心态却与十余年前没有什么变化,内心依旧保留着对于凯尔希的敬仰,甚至是有些禁忌的爱戴。
或许真的像是那位佣兵所言,自己与她之间存在着某种接近于亲缘之间的联系罢?但是,那位凯尔希与博士的关系,却又看起来比自己亲密许多,这让海蒂生出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情愫。
不知不觉中,她才发现,远处城市的灯光已然慢慢地熄灭,是该休息的时候了。
海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丝,摆了摆尾巴,迈着款款玉步,婀娜着典雅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