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育魔胎冰心生业障1

起酒囊,痛饮一口。

    他屈腿箕坐于门沿,未着裈裤,仅披一件短褂,袒露在外的胸腹魁伟彪悍,四肢毛发浓密,胯下沉甸甸垂着雄根欲袋,油润鳌头尚黏着几丝黏液。

    冲撞节奏由慢而快,如曲入浓章,急管繁弦,伴随阵阵低吼,撞击声嘎然而止,宣告又一轮淫乐结束。

    「咱兄弟攒了数月的子孙全赚了去,这玉奴几世修来的福报!」

    村野俚言除引来旁余人一通笑骂,更在无形间挑动众人淫兴。

    浓厚的腥膻气味使人精神亢奋,疤面客啐了一口,站起身来,跨过一地狼藉,走到众人中间。

    倘有人略通消息,可知官道上正张榜缉拿一伙盗匪,画影之匪首形貌魁梧,脸带一条斜疤,正与此人一般无二。

    历经十数轮蹂躏,床上那具身子业已瘫软如绵,一身冰肌遍布青紫红痕,两腿间似烂熟果肉黏腻不堪,光润男形挺如犀柄,末端瑜孔内插入一支细白玉簪,簪尾所系朱绳业已湿透。细长朱绳勒紧男根,绑了几圈,将玉茎牵向大腿一侧,露出下方两处销魂窟,方便众人泄欲。

    疤面客提起酒囊复饮一口,接着,他将壶口对准那处花隙,将余酒全数灌入。

    酒乃市酿,色清而性烈,一个来回,将先前数人弄进的黄白污物冲刷一净,隙间秘蕊微微发颤,因酒液刺激而染上玫瑰色泽。

    在短促惊叫声中,疤面客提枪上马,再度杀入敌阵。

    他将「玉奴」一条腿架在肩头,雄阳撑开肿胀阴门,一举刺入,抽出,复又刺入,尺兵白刃,杀得身下颤声不断,如啜如泣,含痛带媚,混同众匪嘈杂喝彩声,交织成一阕破阵乐。在这沙场上,他就是常胜将军,策马扬威,酣畅淋漓,一如连日来的烧杀抢掠——从来只有血与乱暴使人臣服,只有臣服让人纵情恣意。

    他原本笃好南风,而这男体北器仿佛为淫合所生,看似柔弱娇矜,实则暗含韧劲,将巨枪连根吞入后,鞘内媚肉尚有余力辗转研磨,律动了半刻,忽而剧烈挛缩,将要害处绞得死紧,直教人欲死欲生、欲罢而不能。

    「放松!」疤面客倒吸一口凉气,在那玉奴臀后拍了一掌,以示惩戒。

    下体快意紧窒逼人,直冲腰骶,令他大有败北之感。

    若在人前过早缴械,未免于颜面有失,然而几番号令之下,紧箍命根的媚肉未见松动,反如灵蛇般愈缠愈紧,令他在快意之极,竟咂出痛楚来。他讶然低头,见两人媾合之处有血珠点点渗出,那血却非他人之血。

    疤面客大惊失色,急忙提胯去拔命根,好容易抽身而退,跌坐在地,众人一看皆惊——那雄赳赳七寸巨阳竟已齐根而断,断处血流如注。

    谁能想到,方才还是销魂之处,此刻却教人梦断魂消!

    从那淫肉媚穴中,缓缓钻出一股黑雾,形似狸鼬,又似幼犬,衔着一团肉块反复咀嚼,未几,又似厌食般「噗」地吐出,肉块滚落在地,黑红相间,血肉模糊。

    疤面客旋即回过神来,忍着剧痛去寻腰刀,伸手方摸到刀柄,不查那黑雾已袭至脑后,接着颈间一凉,血喷如泉,视野天旋地转。

    眼见头领身首分家,众匪皆唬得魂飞魄散,一个个抽出兵器来乱挥乱砍,然黑雾虚无定形,这一刀刀全似砍在虚空,浑不见奏效。

    而黑雾的源头、方才那名玉奴,此刻却遍体红潮,婉转吟哦,腰肢拱起,如攀快感之颠,同时又有大团黑气从其腿间一涌而出,往外蠕行,似胎儿爬离母体。待到黑雾出尽,原本猩红绽开的蜜裂缓缓收拢,片刻合闭如常,不复存有坤形。

    「妖法……这是妖法……」

    众匪六神无主,顾不得赤身露体,一窝蜂地寻路逃窜,然几处门窗罅隙皆似焊死一般,任你百般推拉,只是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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