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惊川起鳞,波波汹涌,洪涛拍岸,浪浪相叠,股间亦激得愈发滚烫,男根粗胀如硬铁,困囿于狭隘一方,不退反进,任凭他情山孽海、地壑天巅,下彻九彻,上极无极,情至烈处,此生何足惜?只待冲决人间至顶,立死无憾。咬牙冲了一段,灵关中七宝乍现,男根合根拔起,一股股浓精自鳌首直喷而出,落得衾裯枕帏上点点皆是。
此番初战,如征千里之途、行万里之路,直泄得裘囊空瘪、更无余弹,方才偃旗息鼓。胜云霄一身大汗淋漓,趴伏于榻,粗喘未止,却听门庭处疏落落一阵抚掌声,紧接一个人声:
「好师侄,你可干的好事。」
「善法师伯?!」
胜云霄惊地从榻上翻滚下来,情急中只顾扯薄衾遮掩下体,却碍于腿脚乏力,险些绊倒,几番狼狈,方才勉强站定。
善法慈似笑非笑,看着他道:「你再看看此地是何地,与你云雨的又是何人。」
胜云霄如梦初醒,心下懔然,回头再看,不禁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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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人有言:朝辞彩云暮留雨,阅尽山川到旧都。余礼村背靠辞云山,南接静水,静水发清湖,入海川,为两都货运枢纽。每逢冬去春来,冰雪融尽,水位攀升,附近壮年儿郎便有离家远行寻生计者,故此时节村中少有男子,多见妇孺,日常耕些薄田,蓄些禽畜。
而今闲话少叙,只说一个外来汉子,行客模样,乱发短须,两鬓颇见风尘,原本寻常无奇的相貌,却被一道陈年旧疤,斜跨额角鼻梁,破了疾厄命宫,勾出一笔凶戾,这一路走来,唬得那些村妇,远远地瞧见,皆弃了手里活计,闪身避进房屋,关起门插起闩来。
疤面客不问道旁,只闷头赶路,行至一处瓦房,抬头见门上系一面彩绢,便取下彩绢,大步走进门。屋内无人,隔一竹帘的内室可闻人声,似有二人争执不休。疤面客往堂上一坐,从怀里摸出一锭银,拍在木桌上,便听屋内嘎然声止,接着竹帘一晃,一名青年气冲冲走出来,目不旁视,径直甩门而去,另一人则施施然走到桌旁,行了一礼,抬起头来。平平一间陋房,此刻却有如四壁映月,满室生辉。
疤面客讶异片刻,捏了随身刀柄,挑起来人下颚,粗声问:「叫什么?」
「……」男子垂下眼睫,低声道:「在下林风。」
疤面客从袖内取出彩绢,掷于地上。林风默然不语,闭了闭眼,抬手摸到衣扣,逐粒解开,缓缓将外衫褪了,接着去解里衣。
疤面客蓦地出手,扣紧他腕,拇指在虎口处摩梭几番,又转了个弯,指指自己胯下。
林风伸手去触他所指方位,不料被疤面客在腕节施力,带了个踉跄,跪倒在他腿间。
疤面客复又指胯下,林风咬咬牙,替他解了衣带,拉下胯裆,露出男人皆有的物事。此物长可七寸,隐在蜷曲毛丛间,伏狮一般,未曾举阳,已见雄伟。林风顿了一顿,将颊侧长发挽至耳后,执了那物,张口含入。
初时,尚能吞吐,未几,阳峰渐举,龟首硕大,柱身粗如儿臂,勉强压紧舌根,方能吞入过半。然疤面客意兴方起,嫌不遂意,便押着林风后脑,挺胯直送,鳌头捅过一处狭口,挤进软腔,有嫩肉裹着冠首,慢蠕轻吸,于是知已入喉,再看林风,情态十足狼狈,下颌为阳具撑开,塞得一动不能动,喉结滚动,有话难言,眼角业已带泪。
风月之事,终以你情我愿为上。疤面客见他不擅此道,便不再强人所难,只抽身而退,将阳物从喉道里拔出,湿漉漉一具肉龙,挂着丝缕津涎,抵在林风唇边。林风忍了又忍,终究偏过头去,轻蹙眉峰,阖了阖双目,忽觉身体一轻。疤面客将他打横抱起,穿过竹帘,走进内室,放倒在床上,一头青丝,墨如鸦羽,铺满衾枕,更映衬肌肤如玉,十分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