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破丹宫师泠风遭淫

是强取,阳坚阴涩,恐难尽欢。这二样丸药乃是欲仙宫素手圣女所炼灵药,一名思寐,一名胧香,分司男情与女欲。师兄既是男子,又有女形,师弟实不知给师兄用哪个才好,索性双剑合璧、双管齐下。」

    东方无极掌上的两丸药,赭色油亮者为「胧香」,黔色暗哑者为「思寐」,取「胧月暗香、思君不寐」之意,皆是千金难求的一等淫药。师泠风后庭已开,东方无极毫不费力便将「胧香」送入谷道之内,接着又取「思寐」,以指尖抵在阴穴口,细细研磨。处子之穴难免窒涩不通,何况丹宫之体自有辟邪之能,东方无极费了一番功夫,勉强将淫药推入寸许,刚过壶口,未及琴弦[^3]。

    欲仙宫特制之淫药,妙处在于见淫则化,一旦接触人体粘膜,迅即由固态化为液态,以便渗透肌肤腠理,发挥催淫效用。师泠风下体被塞入两样淫药,一瞬异物感过后,便有液体一路倒流,进入花径与谷道深处,说不清是冷是热、是酸是麻,体内涌起阵阵空虚,两腔肉壁如逢甘露,皆一圈一圈地收缩起来,将药液贪婪地吸食殆尽。东方无极察觉手下肌肉略有驰松,便试着将手指往秘径深处捅了捅,又成功刺入一段,指节被紧窒阴壶箍住,如逢仙主留客,十分有趣。他将手指在花径内来回戳刺,指尖不时搔刮肉壁,引起更猛烈的收缩。师泠风呼吸渐促,面腾红霞,身体越绷越紧,忽而阴穴一热,一股晶亮蜜汁自壶口喷出,竟是达到了极顶。

    东方无极见状,淫笑道:「师弟的手艺,师兄看来十分满意。」他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抽出阴穴,摸到师泠风脸颊,塞入其口中,道:「师兄也来尝尝自己嫩穴里的味道。」

    师泠风喉结滑动,说不出话来,混入了淫液的津涎自口角滑落,从未有过的快感令他茫然失神,眉心朱砂亦似黯淡了几分。

    「人之相与,贵在有来有去、有赠有还,今师兄既已爽过,接下来理应轮到师弟爽爽了。」

    东方无极扶正师泠风腰胯,将他双腿分压在躯体两侧,阳具硬挺挺地抵在阴穴入口,先是浅浅研磨,待整个龟头沾上一层淫液,复挺胯向内推进,圆润龟头顶开两瓣柔唇,龟首方顶入半寸,便触及一层肉膜。肉膜虽柔,却有着奇异的韧性,宛如神将把门,斥金枪于外。

    肉在嘴边,东方无极不急不躁,只徐徐抽动阳具,浅入浅出,以灵猿探洞之势缓攻玉门。师泠风之体尚未从指淫的刺激中恢复过来,兼受「思寐」影响,下体对外物入侵极为敏感,而阳具之威远胜手指,犹如精兵操戈凌犯脆弱,每次浅攻辄退,退则复返,七擒七纵,反反复复,直将隙间嫩蕊杀得充血肿胀,不住颤动,却不知是拒是迎。

    东方无极估摸着时机成熟,一记赤豹挺身,攻破玉门,提枪直冲入花径。若说方才仅为轻兵打阵,此刻便好比猛将攻城。师泠风浑身一颤,只觉秘处遭一杆粗硬热杵贯穿,膣腔内被烫得激爽难当,就连破身的隐痛亦转化为难言快感,情迷意乱,意志溃散,阴壶内不住缩紧,如一肉鞘紧紧裹住来犯肉刃,鞘与刃严密贴合,炽烈难分。东方无极深入玉理,体会那穴肉丰腻,曲径通幽,便人间极乐亦不过如此,他爽得腰眼一哆嗦,差点直接缴了械。

    「师兄有如此名器,却藏着掖着不教众师弟赏用,实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东方无极喘着粗气,憋住满头大汗,将阳具抽出一段,透明淫水混合着细细血丝,自交合处缓缓滑落,在白璧无瑕的臀上留下一道淡痕,乃是冰清玉洁之体被强行占有的证明。自古身心的胜利便远胜一切补品良药,见那光景,东方无极如饮神露,错觉自己有了勇冠三军之能,他策马奔腾,一杆金枪再度杀入敌阵,在泥泞小径中左冲右突,肆无忌惮,直插得骚香四溢,淫水横飞,一时肉体拍击声与滋溜水声不绝于耳,阵阵佻荡,声声淫靡,真令当事者添趣,旁听者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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