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无表情地喝着酒,他看上去兴致缺缺,坐在他周围的其他人见状也不敢随意闹腾,使得这个卡座是这吵闹的夜店里唯一的清净之地。
封年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季玉凉这个人除非在生意场上,否则在哪里都是这样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别说和他推杯换盏了,他能给你笑一个,都是祖上积德。
“难得来一次,你好歹表现的开心一点?”封年拿过他手里的酒杯,无奈地看着他:“我带你出来是交际的,不是让你来当品酒师的。”
季玉凉皱着眉脸色更加阴沉,他就不该答应这家伙来这种地方,他讨厌这种男女人群之间混合的香水味,也讨厌这种吵闹杂乱的氛围。
要知道会是这样的光景,他就应该提前回去陪玉京。
“行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表演要后半场才开始,前面只是热场而已,再忍忍。”封年看出了他的焦躁不安,让旁边企图靠过来的男女坐远一些。
在这位大总裁心情不佳的时候,还是不要随意接近的好。
…
就算是所谓的上流圈子,有些东西也是不能摆在明面上的,涉及高压线的玩法,大家也只敢偷偷进行。
大概过了有一个半小时,夜场原本来参加派对的人都走了一大半了,看上去都准备收尾的时候,夜场里的灯光却猛的暗了下来。
季玉凉下意识捏住了酒杯,忍下这种因为光线暗淡而带来的心理不适。
“要开始了。”封年低声说道,这时他们这个卡座上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人,封年知道季玉凉有黑暗恐惧症,让服务生拿来了一个精巧的水晶灯摆在了桌上。
夜店里激昂富有节奏感的音乐消停了下来,变成了一种低哑而暧昧的管弦乐。
季玉凉在水晶灯的作用下暂且稳下了心神,抬起头准备去看他期待了一晚上的表演。
那夜场中心的舞台上打下了一束光,随后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皮裤,踩着细长高跟鞋,戴着黑纱面具的女人款款走到了光束中心。
台下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了一片欣喜的呼声。
封年解释道:“这个人在圈子里被称做女王,很有名,听说请她来表演一次要花不少钱,没想到这王少还真舍得。”
“女王…”季玉凉平淡地重复了一遍,他上下打量了这个浑身包裹在皮革里的女人一眼,除了觉得她身材不错,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随后他看见了这个女王手里那条细细的银链子。
银链子的另一端牵着一个体格精壮的男人,男人体格不算壮的离谱,骨肉均匀,身材也挺不错。
比起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人,这个男人的打扮就十分精简了,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内裤,除此之外也只有手肘和膝盖上有些防护措施了。
脖子上挂着项圈,链子被牵在女人手里,男人是像狗一样爬上来的。他脸上带了眼罩和口球,应该是看不到外面的场景的,此时听到众人的呼声,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季玉凉看的皱眉,忍不住扭头看向封年:“这男的看上去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就是这样才好玩啊。”封年用一种没见过世面的目光看着他:“要是老手的话就太没劲的,看的就是这种新鲜的感觉。”
季玉凉听他说的头头是道的,忍不住用一种重新认识他的目光看了他一遍:“你对这些东西很了解?”
封年脸上的表情一僵:“略知一二,你别再往旁边挪了。”
舞台上的表演在女王带着男奴在舞台上展示了一圈后开始了。
女王先是和男奴来了点互动,各种贴身挑逗,抚摸,带有性暗示的动作,让男奴的性质明显提高了不少,内裤里的东西都已经悄悄勃起。
季玉凉一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