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验过那种滋味。
她相信,若在那一刻真的死去,一定是死而无憾。
她也听得出,楚添香享受到的喜悦,远不如她。
一种微妙的自得,充塞在她的胸臆。
“主君,他们……结束了。”骆雨湖望着那边好似沉寂下来的房间,轻声提
醒。
“还没。”叶飘零道,“蓝景麟比你想的还要强壮。楚添香整日久坐刺绣,
身子孱弱,不是什么好女人。”
果然,不一会儿,楚添香的呻粉便又传了过来,只是这次掺杂上了断断续续
的央求。
骆雨湖也曾想过这样央求叶飘零,但她都忍下了下去。
忍下去,得到的快乐才会更多。
楚添香忍不下去,不久,那边便传来了蓝景麟草草了事的喘息。
不过,只是为了传宗接代,想必已经够了。
叶飘零又等了一阵,抬手关上窗子,道:“好,他们睡了。”
骆雨湖一怔,这才醒觉,他不仅仅是为了听,也是为了等。
等一个叫她不至于被人听到的时机。
她深吸口气,解开扣子,轻声道:“主君,来吧。”
“此地不安全,兵器不要离手,也莫宽衣。”叶飘零将她扣子重新系上,
“其实若没有你在身边,我忍上几日也无妨,不过是些凶煞之气。但既然有你…
…”
骆雨湖打断道:“既然有我,自然该是我来为主君分忧。可……主君也不宽
衣么?”
叶飘零仍留意着外面动静,眼神中隐隐有些兴奋,好似在这种需要戒备的环
境下纵欲,会比平时更加愉悦。
他弯腰一褪,从短衣下将裤子直接脱掉,放在一旁。
以他行事的风格,过会儿就算半裸着出去与人交手,也绝不会有半点不适。
骆雨湖将衣袖中的双剑压了一压,也将衬裤汗巾都从裙下脱掉,堆在一边凳
子上。
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了之前蓝景麟对楚添香说的话。
望着他仍耷拉在腿间的阳物,她略一犹豫,蹲下
仰头道:“主君,你……还
不急着传宗接代,对么?”
“嗯。”叶飘零抚摸着她的发顶,伸手拉住她的胳膊。
但她只是抬高手,人并未跟着站起。
她向前凑近,嗅着他那里散发出的淡淡汗腥,顺从了心底的渴望,吐舌张口,
将他那条阳具,轻轻嘬住,缓缓含了进去。
这一刻,她仿佛品尝到了“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