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然后……然后把我带来
你的房间。”她绵软无力地说,“那你要的是我吗?浦总,我……我平常是什么
样子,你知道的啊。你……以你的条件,不需要这么将就的。”
她还真是把自己看轻出了水平。
浦杰磨了磨牙,一把搂住她,转身挪到床边,沉声说:“如果你纠结的是这
个,那你现在可以去洗澡卸妆,还把自己变回当初喝醉酒在我面前唱歌的样子。
你这次没有醉,你会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想要你。”
她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挣开。
沉默了好一会儿,在浦杰已经忍不住要吻上她娇艳蜜瓣的时候,她才轻声说
:“不要。”
他停在了原处,没有再逼近。
他心底允许自己霸道的底线,也就到这种程度。他无法接受自己在女人不情
愿的状况下单方面满足自己。
两情相悦是他绝对不肯放弃的原则。
他叹了口气,准备承认自己的失败,就此退开。
但她有点慌张地又一次开口,解释说:“老板,我……我是说,我不要去洗
澡卸妆。”
希望的火,瞬间重新点燃。
她闭上眼,轻轻说道:“如果可以,请用今天的我,代替掉那个喝醉后脱光
了唱歌的傻瓜吧……好吗?”
“我拒绝。”他笑了起来,手掌顺着背后的开口潜入,开始捕获他今晚的猎
物,“我可以把两个你都装在心里,我装得下。”
当把依然有点不知所措的裴乐彻底压倒在柔软的床上后,他突然想起了《西
厢记》里的一句话。
半推半就,又惊又爱,檀口揾香腮。
温滑的裙子很快就从同样光滑的皮肤上褪下,他蜻蜓点水一样试探着轻啄她
紧张到发凉的蜜瓣,妆容的香气被她发烫的脸庞蒸腾,一股股钻进鼻中。
肉色的乳贴裸露出来,半裹着她小小的尿,在浦杰的身下轻轻的晃。
不知道被啄了几下算不算接了吻的裴乐迷茫地眨了眨眼,跟着忽然想起了什
么似的,“老板,我、我还……没摘隐形眼镜呢。”
他抚摸着她丰润的小圆脸,养回饱满的苹果肌后,她的气色看起来总算有了
点青春年华的样子,“你上次不是说喜欢看我的身材么,摘了隐形,你就看不清
了吧。”
高度近视的她又眨了眨眼,小声说:“我上次喝醉了。”
浦杰脱掉自己的上衣,裸露出紧绷结实的筋肉,带着笑意说:“那你要去摘
吗?”
裴乐近距离盯着他的胸膛,很明显地用力吞了一下口水,“先……先算了。
摘了……可能就真看不清了。”
“不止可以看。”他拉起她汗津津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还可以摸。”
“唔……”她露出很想逃跑的表情,可滑溜溜的掌心,却捏住了他的胸肌,
随着揉搓的动作,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他这位文质彬彬的小律师,果然是个隐藏的肌肉控。
“你完全可以更用力一些。”浦杰凑到她耳边,热气烘红了她的耳朵,跟着
将她还带着耳钉的耳垂轻轻叼住,舔来舔去。
耐心的调情是缓解紧张最有效的手段,他完全不去碰她任何敏感的禁区,只
在无害的手臂和腰侧轻柔抚摸,侧躺着弹琴一样触碰,直到,她从半裸的羞怯中
彻底恢复,眼波朦胧,才将裙子继续往下剥去。
咔哒,高跟鞋